“是的,天下无奴,人人平等!”古壶紧盯着帮主,撩起自己脸上的头发,指着自己的脸说:“我的什么帮主都知道,我脸上这个烙痕是什么,帮主也一定也知道。”
“奴!”帮主清楚地吐出一个字。
“对!”古壶咬牙切齿地说,“我曾经也是贱之又贱的奴,我们一家都为过奴,故我要让天下无奴,让人人平等。”
“如果帮主要我合作之事能助我实现这个目标,我将非常乐意,”古壶试探道,他说得真诚而激动。
帮主走近一些,像第一次见面似的又一次把古壶上下打量一番,然后对古壶两旁的剑士说:“你们出去,把门关上。”
两人不放心地看看古壶,一人问:“帮主,要不要先把他绑起来?”
“没听见我的话吗?”帮主严厉地说。
“遵命!”两人一躬身,提着剑出去了,石门隆隆关上。
古壶冷毅的目光迎着帮主审视的目光,不让,不惧,一脸“随你怎么样”的神情。
帮主的目光也不让不惧,一脸“我想把你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神情。
古壶此前从没与人如此长时间对视过,更别说是与一年轻女子,如此审视试探而又包含挑衅意味的目光对视实际上是无声的对阵与较劲,是用眼力“扳手腕”。
突然,古壶嘴角闪过一丝笑意,连续眨了两下眼,射出两道男人对女人轻浮的挑逗的光波。
他要以猎物的姿态故意激怒这位猎手,试探对方的底线。
帮主目光一闪,一怔,随即满脸通红,羞涩与愠怒涌上眉眼,她略抬小腿,“唰”地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架到古壶脖子上。
“你敢调戏老娘?看我割下你的狗头!”
“别——别!”古壶假装恐惧地摆手道,“不是调戏,是我实在招架不住帮主的目光,就像腰被闪住一样,我的眼睛被闪住了。”
刚才这一试,古壶试出了帮主并不知道或并不清楚自己有点穴术,否则她不会如此靠近自己。
古壶此时要是出手,能瞬间让她匕首落地瘫倒在地,反而把她当成人质,可是他不急,他得先弄清天奴帮到底要跟他合作什么。
古壶把目光移开,颤颤惊惊地说:“帮主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请明示,只要我办得到,我一定为帮主办到!”
“钱!”帮主斩钉截铁般吐出一个字。
“钱?!”古壶惊讶地问,这有点在他意料之中,但更在他意料之外,他以为这非同一般的女帮主如此大费周章,勒索的东西也一定非同一般,想不到还是如此俗,这让他有些失望。
“谈钱就好说,请帮主把匕首拿开,我们好好谈谈。”古壶恳求道。
“哼!”帮主冷冷地收回匕首。
古壶:“钱我可以给你,但现在就算抠穿了钱袋子,我也最多只能拿出几百贯钱来,帮主要看得上尽可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