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狼肚子饱时瞧不上眼不理这烂肉,要是肚子饿了,一口就把你吞了,来这里就是来送死的,可朝廷之命,他不敢不从。
来了又明知战不过天长雄兵,他便丧失了斗志,醉酒取乐混曰子,真要打起仗来,虚迎一战虚晃几枪,跑他娘的。
可万万没想到这位怪异的古大人会从天而降抓了自己玩忽职守的现行,真要按军法从事,还真够他喝一壶的,不砍头也会鞭打个半死。
更没想到古大人会主动提出比武比酒这两赌,这明显是对自已有利而对古大人不利,不知这位怪杰大人是真傻还是装傻,刘争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还没出来?刘争盯着那小屋,是不是后悔了,吓得不敢出来了?
刘争正有些得意和疑惑时,见那门开了,古壶大步走了出来,并没穿士兵给他送去的盔甲,仍然是来时的那身布衣装束,只是把头发和袖口裤脚口束了束,一身短打扮,提着一把剑,看上去也还精神。
古壶精神抖擞地大步上台来,对着刘争一抱拳。
刘争还礼,再看看古壶无盔无甲而自己全副武装,自己先脸红了:“大人你怎么——不穿盔甲?”
古壶微笑道:“不习惯,平常衣着更自在。”
你自在了我却不自在,这不让人说我欺负你吗?赢了也不光彩。刘争心中嘀咕着,三下五除二脱去自己一身盔甲扔一旁,朝古壶一抢拳:“我不能占大人的便宜,大人不穿盔甲,我也不穿,大人,先比什么?”
古壶淡淡一笑,耸耸肩膀:“在这军营,你是主我是客,客随主便!”
刘争心中腾起一股火,虽然说你是我的主官,可这是私人比武,你这也太狂了,不教训教训你还不知道本将军厉害。
“大人持剑上来,那我们就先比剑吧,得罪了!”刘争说罢,也不客气,挥剑就冲古壶直刺而去。
刘争并不想真正伤到古壶,再怎么说人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但必须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所以他剑尖指向古壶的右肩,而不是胸部或喉部,力道也只用了六七分。
手出剑到,可刘争一下愣了,他竟然刺空了,面前的古壶瞬间不见了。
一侧头,古壶在自己右侧,刘争立即变刺为劈向古壶斜劈而去。
可这一劈又空了,古壶在身后,至于他是如何到自己身后的,刘争完全没看清楚!
是人还是鬼?刘争一下紧张起来,再不散大意,他还从没见到过动作如此快的人。
刘争急转身面对古壶,再次出剑。
这次古壶没躲,只用剑轻轻一撇,刘争的剑便滑向一侧,动作之快,刘争根本没看清。
刘争大惊,再不敢怠慢,使出浑身解数向古壶进攻,台下士兵的呐喊声也一浪高过一浪,有一些支持刘争的士兵,已经站到了支持古壶的士兵这一边来。
刘争的额头已浸出汗来,不是累出来的,而是怕出来的,因为他的每一招每一式进攻,都被古壶闪电般的动作轻松化解,古壶只淡定地招架,不还击。
“啊——”刘争心中一急,大吼一声,也不管剑术章法,只疯狂地以最快的动作朝古壶又刺又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