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又扯了几张纸出来,脚步飞快地走了出去。
顾清漓想去追,时漾刚刚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临嘉树却依旧死死的从后面锁着她的肩膀,他轻轻笑了一下,“我认识时漾和时聿两兄妹,她说的那些我可以给你解释。”
“姐姐,冷静下来好吗?”
还有这个人!也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明是他自己说的,不要让祁鹤知道他们认识,否则就要去拿祁鹤的命。可是,昨天晚上他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那样喊她,无端招来祁鹤的怀疑。
他脑子是有什么病吗?
顾清漓扭头瞪他,然后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手腕,咬破了皮,渗出了血。
口腔里都是血腥味,临嘉树却好似感受不到痛,像个受虐狂,由着她咬。
甚至觉得她咬得不够重,比起他对自己做的事,差得实在是太远。还比不上他那个便宜的爹和该死的继母,对他做的万分之一。
顾清漓松开他,屈起胳膊,用胳膊肘重重地顶了一下他的腹部,临嘉树这才松手。
这一招,是谢存教她的,紧急情况下还挺好使。
“神经病。”顾清漓对着他翻了个白眼,用口型无声地骂了他一句,然后气冲冲地推门走了出去。
她不能跟临嘉树待太久,会短命。
一出门,一阵风吹在她脸上,像刀割一样痛。
从前顾清漓觉得南城的冬天也很冷,但是现在对比京西,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没法比。
扒了一下围巾,将大半张脸埋了进去,眉头紧锁,开始思考时漾说的话。
李今也为了她去求人,然后被那个人给………
她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快速地在脑中搜索一张又一张的人脸。
“喂。”临嘉树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自顾自地开口:“迟傲凝作为没有败绩的金牌律师,背地里得罪的人数不胜数,基本上都是受害者。”
“刚刚时漾口中说的那个人是你的一个死去的朋友吧?有没有可能,你朋友就是迟傲凝负责的一起案件的受害者呢?”
顾清漓的身体顿了一下。
大脑瞬间闪过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想法。
难道,是李今也不轨的那个人——
会是祁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