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里面探查各种线索和痕迹了,我们相继穿上脚套,戴上手套等,以防二次破坏现场。
我感觉樊队看似在和钟队说话,其实是在说给我听,我听见他和钟队说:“我们已经初步走访了主要的一些人,这个空房子已经空了二十来年了,屋主叫瞿江远,村长说这个人已经离开村子二十多年了,从离开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过。”
我听见瞿江远这个名字,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然后重复了一句:“瞿江远?”
钟队和樊队都被我的声音打断,他们齐齐看向我,问我:“你认识这个人?”
我只感觉刚刚那一瞬间莫名的熟悉迅速消失,直到完全变成一个陌生的名字,我摇摇头说:“不认识。”
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我的脑海里响起来一句话——何阳,你要是出去了,拜托你帮我带一个讯息给钟严,你帮我告诉他我已经死了。
而对应着这句话的场景却是一个完全漆黑的地方,我甚至不知道是谁在和我说话,但是他和我说话的声音,又好像非常熟悉,而我此时的内心和大脑都似乎在给我暗示,这个和我说话的人正是瞿江远。
而他说的钟严,要是我没想错的话,应该说的就是钟队。
但这点记忆也就是一句话都记忆,完全漆黑的场景似乎和完全没有并没有什么两样。
我于是又问了一句:“钟队,你以前认识瞿江远?”
钟队可能没有料到我会冷不丁地来这么一句,我看见他的神情愣了一下,接着就变成了尴尬的神情,我看见他看了看樊队,掩饰不住地尴尬,又看向我问:“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看钟队是这样的神情,我心里是有些震惊的,这段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记忆竟然是真的,可是钟队认识瞿江远,为什么刚刚樊队提到瞿江远的时候他为什么不说话?
我于是试着把记忆里瞿江远和我说的话告诉钟队:“瞿江远托我带一个讯息给你,说告诉你他已经死了。”
钟队更加震惊地看着我,他问我:“你什么时候见过瞿江远,在哪里见到的?”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时候樊队忽然打断了钟队的问话,他问钟队:“钟队,你怎么会认识瞿江远的?”
钟队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震惊,又有疑惑,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神情,甚至是有些可怕。
然后钟队说:“瞿江远他,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