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晚随着大流一起进去。

会议无非说的是年底必须一测，说完了，他看向了张可，“辞退信发到你邮箱了，你抽空去人事办一下离职。”

张可愣了一下，马上站起来，泪眼朦胧地问，“我做错了什么？”

“没有做错什么，业务能力不行，你换个公司。”顾淮声垂眸收拾手上的资料，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

张可看向了乔惜晚。

乔惜晚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你可以去收拾东西了，乔总监跟我到办公室汇报一下工作。”顾淮声收拾了手上的资料，站起来，目不斜视地离开。

他绝情地不讲一点情面。

乔惜晚看了一眼抽噎的张可，起身跟着他出去。

进了办公室，她把门关上。

顾淮声把手上的资料丢到桌子上，转身的时候，松了松衣袖，“昨晚唐奈让你坐他的车，你怎么回事？！”

“我想除了工作，我们私下没必要来往那么密切。”乔惜晚站在门边，语气冷漠到了极点。

顾淮声冷笑一声，脸上满是讥讽，“公是公，私是私，你很喜欢把这两者混合在一起。”

乔惜晚喉咙动了动，但她没有说话，只是冷静地看着他。

“说话。”顾淮声走近她。

乔惜晚不自觉后退一步，贴紧了玻璃门，“顾总，这是在办公室。”

“连小舅都不喊了？”顾淮声走到门边，捏着她的下巴，“这场游戏，我没喊停，你没有资格抽身，明白么？”

乔惜晚眼眸里带着几分憋屈，“你从没站在我这边，哪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