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向性格古怪的钱明盛，都对宁炎没了脾气，低声下气对他道：“宁先生，这具尸体确实是我的徒弟粗心大意，差点让林女士含冤而亡，我作为他的师父也难辞其咎，我向您还有死者家属，都表示最诚挚的歉意。”

说罢，他就恭敬的向宁炎还有崩溃大哭的张芸巧，深深鞠一躬。

此时，钱明盛的徒弟刘星言，也是诧异的看着这一幕。

这也是他第一次，正眼看宁炎，没想到这个年轻人有两下子。

道完歉后，钱明盛立刻联系他在执法部门的弟子，吴方深。

钱明盛严肃道：“喂，小吴，你经手的一具尸体出现了很大的纰漏，我命令你，立刻对林春燕女士的尸体进行重检！立刻！”

他这人性格冷淡古怪，很少在人前情绪这么激动，这也足能看出，此事对钱明盛内心的冲击有多大。

随着钱明盛的吩咐后，电话那边吴方深立刻点头。

而此时的王金枫，脸色涨紫，他原本想借此机会，让宁炎知道厉害，没想到，自己再次被宁炎打脸。

他这个金枫叶医院院长的脸，是彻底丢尽了。

这个时候，钱明盛的徒弟，刘星言突然好奇问向宁炎道：“宁先生，你刚才说是有人操控了林女士的尸体，可是，死人在我们医生的角度来看，就是一堆没有生命的血肉，怎么能操控得了呢？”

这话也是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是啊，操控死人，这也太灵异了吧？

宁炎看向众人，下巴点点道：“这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事是科学解释不了的，你应该听过一句话，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吧？”

“他是怎么操控尸体这种事，就属于玄学，但这种事是不能往外说的，而且就算我说了，你们也未必能听懂，所以你就别再追问了。”

众人听到这里，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语塞。

他们是相信宁炎，可是他说死人被操控这话，实在难以让人信服，而且这也不能拿上法庭当证据。

钱明盛的徒弟刘星言，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他虽然同情林女士的

遭遇，但是死人被操控这件事，他怎么也无法接受。

“宁先生，要是您无法解释此事，那这案子恐怕还无法定性成谋杀。”

他忍不住提醒道。

“也许是死者之前被人勒过，但没有致命，她之后又自杀的，这样两道伤痕就能重叠，而死者还是自杀致死，师父他们也并没有鉴定错误……”

不得不说，钱明盛这个徒弟，不是吃白饭的，他这番说辞虽然有些勉强，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就连钱明盛都忍不住点头，赞同他弟子的说法。

宁炎看了刘星言一眼，淡淡道：“你这话的意思是不信任我？”

“我并非不信任宁先生，只是玄学说到底，还是不能作为呈堂证供，交给法官。”刘星言不卑不亢道。

王金枫见此，也是抓住机会，赶紧道：“是啊，宁神医，我们要证据，您跟我们提玄学，这不是鸡同鸭讲吗？这怎么能让我们信服呢？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说罢，他看向

这些人的眼神中，顿时也出现了质疑的神色。

确实，什么操控死尸，这些灵异的东西，对他们来说，还是太远。

就连王天波都不知道，该怎么帮他师父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