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不是臣妾……说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玉贵妃惴惴不安。

皇上看着她这小心翼翼的模样，更是愧疚难当。

“都怪朕，这一切，都怪朕！”

“皇上……”

“这么多年以来，后宫发生的事情，朕不是不知道！朕的皇儿们……”

他没有说下去。

玉贵妃的脸色却暗淡了下，眼底，也是一片昏沉。

不想让皇上看到自己的难过，她只能低垂眼帘，掩去自己所有的悲伤。

虽然她的皇儿如今好好的，可二十多年的分离，哪个母亲舍得？

哪个母亲，不是痛不欲生？

“对不起，玉儿……”

“皇上，你岂能如此跟臣妾说话？这……这得折煞臣妾了！”

玉贵妃慌忙站了起来，低着头退到一旁，惶恐不安。

皇上无奈道：“朕的确都知道，只是，朕……没用，明知道是那毒妇的所作所为，可为了这个江山，却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都是朕的皇儿，朕岂会不心疼，可她秦氏一族手握大权，一旦他们谋反，这个江山，岌岌可危。”

“皇上，你别说了，臣妾从未怪过你，臣妾……臣妾只是想到和凡儿分别二十多年，臣妾……心里是真的苦。”

“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皇上握住聂非凡的手，一脸严肃：“从今以后，你就跟随朕，将这个江山，彻底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