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少年气盛志满膛,不甘平庸享安祥。
今随名师习高艺,它朝学成报国家。
苏百草说完将灵枝的叶子在他精心研制的药汤里泡过之后轻轻敷在王羽翔额头上的伤口处。
又过了三天,此时离清风山端午论剑还有十五日,王羽翔头上的伤在苏神医的细心调理与千年仙枝的神奇疗效下已好了许多。
看着羽翔的伤势渐渐好转,脸上的颜色也一日比一日红润,谢莹玲的笑容也一日比一日灿烂。这些日子里,她除了照顾王羽翔的衣食起居外便是成天想方设法的求着爹爹谢海天传授羽翔武艺,好叫他在端午节比武时不再被那些同门师兄弟们看不起。
谢海天是个性情直爽之人,又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施,也就答应了下来,说只要苏神医说他可以习武时,便教他武艺。
那灵枝是上古仙丹所化,苏百草又是当世神医,果然到的这第三日上,苏神医便像看透了谢莹玲的心事似的,对她爹谢海天说:“王羽翔现在已经可以到户外去习武了,但他的伤口刚刚痊愈,得挑一处环境优雅之地,这里出门不远,便是桃花谷,那里四季如春,溪水常流,最适合习武,谢兄就在那里传授这孩子武艺吧。”这几句话听在谢莹玲的耳里,当真是比春天里早晨的第一声鸟鸣还要好听,只不知该如何感激苏神医才是。
不多一会儿,谢海天便与玲儿,羽翔来到了桃花谷中。只见这里山谷清幽,鸟语花香,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桃子挂满枝头,清风袭来,便涌起一阵桃花香味,让人顿觉心旷神怡,的确是一个传授武功的好所在。
“王羽翔,你先闭上眼睛,想一想,看能不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忘记你以前学过的所有武功。”谢海天此言一出,谢莹玲不禁大吃一惊,心想羽翔本来就徒有蛮力,还要叫他把仅剩的武功也忘掉,那他还怎麽参加比武呢?可父亲是一代宗师,想来必有他的道理,也就没作言语,只在一旁静静观看。
“谢伯伯,我已忘记了。”王羽翔天资本不愚笨,加上他在清风山上除了砍柴挑水之外学的都是一些长短拳之类的粗浅功夫,还是他到练武堂送水时偷学的几招,所以忘起来也是极快。
“看招!”谢海天突然一声断喝,举掌向王羽翔的肩膀处斜劈下来。
“爹,你这是干什麽!”谢莹玲见爹突然向羽翔发掌,不明所以,怕他受伤,不禁大叫起来。
只见那如风掌刀在离王羽翔肩胛处还有半分之遥,忽然收势而回,并未碰到羽翔分毫,但余风仍把他带倒在地。
“你为何不躲?”谢海天望着倒在地上的王羽翔说道。
王羽翔站了起来,也不拍去身上的灰尘,说道:“我没想到谢伯伯你会打我。”
“嗖!”又是一拳,这一次王羽翔虽然侧身闪避,但脸上左颊处仍被谢海天的掌风擦红了一片。
“爹爹!”谢莹玲再也不忍看下去了,飞身挡在王羽翔的身前向谢海天喊道。
“玲儿让开,你这样只会妨碍我教他武功。”谢海天说道。
“可,可你不能打他啊!”谢莹玲仍挡在王羽翔的身前,不肯退让半步,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