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片的血,触目惊心,看得几个女干事,感同身受的哭了起来。
她,身前遭受了凌辱。
看她挣扎过的模样,那被踹得褶皱凌乱的被褥,更能述说她身前遭受的苦难。
哪怕队伍里,最流氓的狗毛,此时心中也没有半点旖旎的想法,更多的是沉痛与同仇敌忾。
李幹走来,捡起被褥,将她下身遮住。
陈天麟道:“我闻到了鬼气。”
李幹看向他,目光灼灼,沉痛中,怒意随时喷发而出:“李高玉?”
“应该是!”
“糙他妈!”
李幹怒吼一声,一脚踹在了墙上。
这是木房子,整面墙被踹得支离破碎,无数木头削四散纷飞。
外头小声议论的亲属们,一个个被吓得噤若寒蝉。
“这狗杂种,他什么意思,这丫头才几岁!她大好的青春!”
作为主张救李高玉的人,李幹感觉身上有罪。
自责与痛苦,让他把愤怒发泄在了墙
上。
这使用了十多年的木头墙,被李幹几拳毁灭。
想要骂人的光头佬,眼睁睁看着家被拆了一部分,可看着李幹的暴力,他是敢怒不敢言。
还是初瑶冲了上来,从后面抱着李幹,让李幹的怒火才能逐渐压制下去。
“哥,不要难受了!”
“我要拯救全村人,结果我昨天居然在睡大觉!”
李幹沉痛自责。
陈天麟听到这个话,惭愧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挂着泪水。
话什么男子汉。
大家都是多情人。
李幹的话,让他也开始后悔。
昨天不应该装作没事人,应该连夜调动办事处所有人员,全村搜索李高玉的踪迹。
现在……
“李幹,还是先让全部人动起来,在围墙内把他找出来吧!”李诗韵走来,对着李幹说道。
看着初瑶抱紧李幹,她醋意满满,只恨自己没能先反应过来。
初瑶的心思,终究比她细腻,她现在最好在工作方面,多表现出一些价值。
李幹深呼吸了几下,看向李诗韵:“你们全部人都去搜索!”
“我这有个符篆,遇到浓郁的鬼气会自燃,你们拿着!”
陈天麟在裤裆里掏了掏,拿出一大沓符篆。
与以往的黄符篆不同,这些符篆,都是绿色的符,黑色的篆文。
这种绿色,不觉得青葱,反而带着某种诡谲,让人头晕目眩
。
李诗韵很嫌弃这个动作,让狗毛上来,把东西拿走。
初瑶犹豫了一下,看李幹已经冷静,也跟着出发了。
只留下陈天麟和李幹在这。
“陈兄,他为什么会绕那么远的距离,特地往这边跑?”李幹看向陈天麟。
李幹用“他”来指代。
墙被他拆了,直呼李高玉的名字,可能会引起村民的暴动。
再说了,陈天麟只是怀疑李高玉,还没实锤。
“我也不清楚,一般来说,他这种情况,不会做无缘无故的事情。路上过来,至少十五户人,我看到好几家都有女孩,为什么偏偏选这个?”陈天麟摸着下巴,也是很不理解。
由于旁边墙拆了,光头佬的亲戚,已经能听到两人交谈。
“李幹,你知道是谁害了我的女儿?”光头佬沉痛又忍着愤怒问道。
“不确定,总之不是人。”李幹含糊其辞。
“凭什么是老子女儿!”光头佬怒吼一声。
他很不理解,他家附近,又不止他有闺女,为什么好死不死的,就找到他家来了。
陈天麟没理会光头佬,四处乱转,满地细看,想要找到线索。
李幹没这探查能力,只能从其他逻辑方面思考。
李幹看向光头佬:“你们夫妇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女儿被害,一点反应都没有,早上也没第一时间来找我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