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冷笑,“股票跌了就来这儿闹?涨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放个鞭炮?”
叶凡的话一出口,登时就有人不乐意了。
“涨?涨他娘个蛋?”
“这垃圾股票,一年涨得还没有两天涨得快。”
“跌起来倒是快,连着一年涨的,全他么跌回去了!这不就是割韭菜吗?”
叶凡一指楼下的公告牌,“赚钱的已经进去了,苏家跟你们一样亏钱,你们脑子坏了来这儿闹事儿?”
运起狮吼功,叶凡用了半成功
力喊道:“都给我散了!”
面前众人捂着耳朵,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不自觉地往后退。
叶凡正要上前,却见前面人群自动分开,一人披麻戴孝,手持小横幅,哀嚎着、踉跄着走来。
“爸,你怎么这么惨啊!”
“好不容易熬到退休,过几天清闲日子,就因为苏家……”
“居然……居然……!”
王厚雄走到跟前,一把抓住叶凡衣领,怒嚎道:“叫他们出来!”
“我不管你跟他们什么关系,赶紧叫他们出来!”
“我不要他们赔钱,我要他们偿命!为我老爹偿命!”
叶凡面色怪异,这男人虽然嚎得有些真情实感,但是好像不太多。
“你老爹怎么死的,跟苏家有什么关系?”
王厚熊一楞,他爹虽说成了植物人,但是还没死呢。
一把推开叶凡,王厚熊骂道:“你爹才死了呢,你全家都死了!我爹只是……”
话没说完,男人直接倒飞出去,砸倒了一群人。
“你,你居然敢伤人?”
男人哎呦着爬起来,朝着远处喊道:“苏家打人了!”
“快来看啊!苏家打人了!”
叶凡看着几人飞速赶来,看样子都是记者。闪身上前,一把捏住男人的下巴,直接给他捏脱臼了
。
长枪短炮赶到,一个个把话筒戳到了叶凡面前。
一群记者叽叽喳喳开口,叶凡一概不回答,拎小鸡一样把男人拎在半空,把话筒一个个挡了回去。
王厚雄两脚直晃荡,衣服勒得他喘不上气,心里七上八下的。
叶凡缓缓开口,“这个不孝子,他的父亲还没死,就开始披麻戴孝。我替他父亲教训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记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前,甚至偷偷往后蛄蛹。
开玩笑,能一手把一个壮年男子提在手中,谁敢上去招惹?
最终一个女记者被挤到前面,四顾无人,只好怯生生道:“请问,请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叶凡把男人放下来,拍拍他的肩膀。
王厚雄呜呜哇哇说了一大堆,却没见一个人回应。
叶凡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男人一愣,才发现脱臼的下巴又合上了,赶紧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众人窃窃私语。
“这不是咒自己父亲死吗?”
“就是啊,还有没有人性?”
“不会是为了要更多赔偿吧?”
王厚雄听得脸上发烧,心里一阵叫苦。
女记者面露沉思,突然把话筒杵到叶凡嘴边。
“请问这位先生,你是怎么治好这个哑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