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内。
因为罗泽的死,大家都很震惊和气愤。
除了一人,眼里闪过一丝安心。但转瞬即逝,韩玉瑾只当是自己看错了。
但是人都没了,多说无益。
此事涉及的情况很严重,但好在宋昱衡无事。就算这个罗泽不死,韩庆源也不会轻饶他。
想来韩庆源也不会真的将人赐死,最多将人打成残废,以后不许再韩府务工。
韩庆源看了看眼前的尸体,道:“冯伯,秘密处理了吧,日后韩府所招之人都要过夫人之手。”
表面上是说让夫人监督,实际上是想提醒以后不要再招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进入府内。
冯伯道:“好的老爷,老奴会提醒段嬷嬷的。”
韩庆源对着地上的韩玉鸿道:“玉鸿,起来吧,这事为父冤枉了你,希望你不要怪为父,为父也是一时气急,才。。害。”露出无奈且难堪的神情。
跪在地上的韩玉鸿得到命令,这才稳步站起身来。
虽然他知道父亲是无奈之举,但是也不可能这么快释然,只淡淡道:“孩儿明白,这一切都是奸人的错,父亲也是秉公处理。”
看着父子俩都不太开心,姜荷在一旁及时开口道:“好了,此事就此作罢。以后谁都不许再提及,都散了吧。”
众人都齐回道:“好的,母亲” ,“好的,夫人”。
韩玉鸿道:“父亲,玉鸿自愿请求罚跪宗祠至子时。”
估计他自己也过意不去,韩庆源叹息道:“罢了,随你。”
姜荷虽心疼,但既然是自己儿子的请求,总不能再为他求情。无奈的轻叹了声气,跟在韩庆源的身侧一起先行离开了。
柳沁吃完了这出戏,也跟在身后离开了。
等众人都走了,只留下韩玉鸿、韩玉瑾和两个侍女。
韩玉瑾道:“霜林,今日你刚回来辛苦了,你先回屋休息吧。”
霜林拱了拱手,道:“多谢小姐,那有事可再喊奴婢。”便离开了后院。
韩玉瑾走到韩玉鸿的身旁,道:“你对罗泽可有印象?感觉不像是他一人所作。”
沉冤昭雪的韩玉鸿在经历了这件事以后,心态已经开始变化。他张了张口:“也就几面之缘,印象不多。”
“之前他好像求我将她母亲招进韩府,这事后来我找段嬷嬷说过,段嬷嬷只说交给她处理就好,我就没再过问此事了,没想到”
韩玉鸿欲言又止,想了想觉得自己也有错,答应的事没有办好,自己也该受点惩罚。
又道:“嫡姐,鸿弟先去宗祠了。”拜别了韩玉瑾,往宗祠那边走去。
留在此地的韩玉瑾,总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他一个个小小的新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在书房工作。她不相信,一个才半月有余的新人敢如此胆大包天,这绝不可能。
现在人没了,要想找出证据更加困难。
晚点,让灵芝通知霜林休息好再去盯着罗泽母亲,等自己明日送完秋闱科举,再去客栈见一下他母亲。
忙完这件事,韩玉瑾也有些累了,本想回自己闺房休息。
但还有一人仍在昏迷中,她不得不先去看他。
韩玉瑾心里烦躁,上一世很多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为何重来一世这么多变故。
或许,从那晚睡着被他抱进屋,一切都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