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叹了口气,开口道:“瑾儿,有些事母亲也是迫不得已。”
姜荷慢慢的道出了当年的事情原委。
那年。
当她第一次见到柳氏,是在已经自己怀胎四月有余的时候。
那时韩庆源处理公办归来时,就带给了她一个惊喜。
惊喜便是从马车下来的柳沁。
姜荷刚看到这个女人,便有些控制不住情绪,本身孕期情绪波动就大,自然就有些歇斯底里的质问韩庆源。
现在想一想,姜荷觉得自己当时真的是年轻气盛,太冲动了。
随后又接着说
那次生了大气,回了自己的卧房便书写家书。
想着等父亲收到信的时候 ,自己差不多回到姜府了,就不用再留在此处了。
写完家书后,姜荷便开始收拾行囊和嫁妆,绝不会多拿韩府一根鸡毛,也绝不会留给韩府一点东西。
虽说是收拾,但大部分都是云儿在做,毕竟姜荷还怀有身孕不方便行动。
等一切收拾好,即使姜荷没做什么,但还是觉得有些累,靠在躺椅上不由自主的睡着了。
云儿本想韩醒自家小姐,但想着小姐还有身孕该好好休息,便没有作声,乖巧的给她盖上毯子,出了房门守在门外。
等出了门外,云儿便开始小声抱怨起来:“韩少爷也真是,我家小姐都怀了身孕都不好好爱护,长得一副人模人样的,竟还做出这种事,简直罔顾人伦!”
心情竟越说越气愤,声音不自觉就提高了,没成想被刚好走来的韩庆源听个遍。
韩庆源刚刚去处理了一下柳氏的住处,并吩咐了几个佣人过去。
办好一切,便马不停蹄的赶来这边,一开始不来完全是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但是想通了以后,立马就赶过来想要和姜荷说清一切。
没想到刚好听到一个小小的陪嫁丫鬟的话,心想这府里的丫鬟胆子也太大了,背地里敢说这种狂妄之语。
看在云儿是姜荷的丫鬟份上,韩庆源忍了忍怒气,道:“胆子不小啊,我看你是不想呆在韩府了?要不发卖出去寻个更好的人家?”
一看到韩庆源,云儿立马跪下在那里磕头,嘴里一直在道歉。
“对不起,韩少爷,奴婢有罪,再也不敢了,奴婢就是一时冲动。”
韩庆源冷哼一声,轻声道:“算了,看在你家小姐的面子上,且饶你一次。再有下次,谁也保不住你。”
云儿躲过一劫,低着头不敢看,只回道:“多谢少爷。”
韩庆源没看地上的云儿,只轻轻的推开了门,准备和自家夫人解释一番。
就看到,姜荷像个小孩子一样用双手枕在左脸上睡觉,似乎睡得有些沉,没听到门外的吵闹。
红润的脸蛋上还有些泪痕,估计是刚刚哭过了,韩庆源有些心痛自责。
就一直守在一旁直到姜荷睡醒。
待到傍晚时分,姜荷才有了苏醒的痕迹。
睁开双眼就看到韩庆源守在身旁,姜荷瞬间想起刚刚的事,云儿这丫头和她说了就睡一会会喊醒自己,不靠谱啊。
带些冷漠的开口道:“韩公子,有何贵干。”
像是替他考虑般,又道:“你放心,这孩子是无辜的,我自会生下。“
韩庆源心情难受的张了张嘴,又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