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司鸠如同发狂的野兽,折腾了我很久。从客厅开始,他就像一阵肆虐的风暴,粗暴地将我推倒在沙发上,不顾我的反抗和哀求,疯狂地发泄着他那如火山喷发般的欲望。我的衣服在他的魔爪下,如同凋零的花瓣,破碎不堪。
随后,他又如一条贪婪的蟒蛇,紧紧缠住我,把我拽进了卧室。床上的被褥被揉得如乱麻一般,我仿佛是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无力挣扎,只能任由他摆布。我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意识也渐渐模糊,如即将熄灭的烛光。
可司鸠依旧没有停止他那恶魔般的暴行,他又像一个无情的刽子手,把我拖进了浴室。冰冷的瓷砖贴着我的后背,却抵不过他带来的刺骨寒意。水花四溅,如密集的箭雨,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脸庞,我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是水还是泪。
最终,我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眼前一黑,如同坠入了无边的黑暗深渊,昏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艰难地在昏暗的房间里洒下几缕微弱的光线。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暧昧与混乱交织的气息,衣物随意地散落在地上,被子也凌乱地堆在床上。
我看着身边沉睡的司鸠,目光中充满了决绝与愤恨。我悄悄地从侧面床下抽出那把锋利的杀猪刀,紧紧握在手中,仿佛握住了复仇的希望。
我的手在颤抖,心在狂跳,想着即将给他致命的一击,让他为昨夜的暴行付出代价。谁知道,就在我刚要动手的下一秒,他的眼睛如同猛兽般突然睁开,那目光锐利而凶狠。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以闪电般的速度夺过了我手中的刀,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调侃地说着:“宝贝儿,你不知道我以前可是个杀手,喜不喜欢?”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犹如恶魔的低语,让我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恐惧。
司鸠看着她一脸绝望的样子,心中涌起一阵烦躁,他不喜欢她这幅死气沉沉的模样。
“哼,我不喜欢看到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恶狠狠地说道,“既然你不喜欢,那就干点有意思的。”
说完,他犹如一头失控的野兽,再一次对我动了手。他粗暴地将我按压在身下,不顾我的哭喊和挣扎,再次肆意地侵犯着我。
我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可司鸠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心软,他的动作愈发激烈,仿佛要将我彻底碾碎。
在这无尽的折磨中,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脱离躯体,坠入那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就这样整整过了三天,司鸠终于吃饱了。他似乎终于满足了那无尽的欲望,从床上放过了她。
此刻的她,犹如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奄奄一息地躺在凌乱的床上。司鸠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突然展现出了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小心翼翼地准备饭菜。切菜的动作轻柔,仿佛手中拿着的不是食材,而是珍贵的宝物。炒菜时,他专注地盯着锅里,仔细地控制着火候,调味时也显得格外谨慎。
不一会儿,一桌饭菜准备好了。他将饭菜端到床边,一脸“关切”地看着她。然而,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人感到无比的讽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我的体贴丈夫,可只有她清楚,这不过是恶魔暂时收起了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