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指指车里储物格的咖啡和油条，示意是给叶辰准备的早餐。

咖啡配油条，也不知道他在哪学的这种吃法。

“直接去就是了。”

电话里，老陆已经大概说了些内容，所以不用看，叶辰也知道是什么。

大概扫了一眼，并没有细看。

通过对比大量的监控，老陆发现有一个男人，曾经先后出现在坍塌的村庄废墟，以及大学后山的位置。

想要查出医科大种种疑团的关键，这个人可能会提供新的线索。

老陆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摸出烟盒，叼出根烟，又自己用打火机点燃了。

不再说什么，只是在那猛吸烟。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你还年轻，我只希望你的胆识

和缜密的思维手段，不要再用到邪处。”

看到老陆失望的眼神，叶辰突然来了火。

叶辰当即反驳道：“什么叫邪处？什么又叫正处？”

“你维护你的规则，我维护自己的天理公道，公道自在人心，法律也是人定的，你敢说没有漏洞？”

“就说昨天疯的那些人，你敢说之前他们没有害过人？如果不是我在，王冰冰这辈子就要毁在他们手里！”

“你们在做什么？如果你之前不知道就算了，如果你之前就知道那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呵呵……”

后面的话，叶辰没有继续说下去。

老陆就试图争辩，抬手打断了叶辰。

“罢了罢了，那你以后最好做的小心些！”

“哼！”

叶辰做事情都是我行我素。

如今还是第一次有人要管着，还是这种语气。

叶辰心里顿时也十分不爽，当即冷笑道：“好的，我会努力的。”

跟老陆斗了一路的嘴，两人终于来到了一家工厂。

通过大数据比对，老陆得知男人最后一次出现在一家工厂大门口。

会议室里，老陆跟人事经理扯了半天，问了一些人的情况。

老陆还拿了个本子出来，上面记着几个叶辰没有听过的名字。

果然还是他考虑周全。

用的是排查流动人口之类的理由。

人事经理大概也经常应对这些事情，也不曾多想，一个个的都如实回答。

“没有身份证明的人，我们当然是不会收的。”

人事经理礼貌的微笑着。

“我看未必吧。”

老陆刚刚还是和颜悦色，现在突然冷冷一笑。

露出了他那看起来猥琐，但却又让人心底恐惧的神情。

“刚刚路过生产线的时候，我看工人比你们报上来的，多了不只是一两成啊。”

“是有一些刚刚招过来的工人，正在走申报流程。”

人事经理尴尬的笑笑。

老陆没看她，眼睛还在花名册上扫视着。

随着时间推移，人事经理越来越不安。

大概是老陆一直不理她，她便把目光放在了叶辰身上。

“这位先生，看起来有点年轻呀。”

“愣着干什么？”

老陆把话头抢了过去，不冷不热的说道：“把工作证给她看看。”

叶辰心想看个屁啊！

他哪有什么工作证？

老陆果然还是个老狐狸，早把人心摸得透透的。

人事经理立刻摆手道：“我就是感叹这位先生年轻有为而已，是我唐突了，我这人嘴笨，一直不太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