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那么多门派,为什么不杀别人,偏偏杀你们天灵山。”
“我可听说,这魔尊曾经可是你们天灵山的弟子,别是你们早就与魔勾结,结果贪心不足,反被害了,现在又在这卖可怜。”
“毕竟你们门派都死绝了,自然是你们说什么是什么。”
江雪儿眼眶都红了,银牙紧咬。
“一群乌合之众,你们怎么敢如此污蔑我们宗门!”
本就对今日之战甚有不满的众人被如此指摘,煽动之下,说话越发口无遮拦。
“就是啊,魔剑绝云一直是在天灵山保存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没了,怎么可能与天灵山无关。”
“那剑一没,魔尊就破了封印,都说是没用剑破的,具体的真假谁又知道。”
“我看那,早就是天灵山与那魔尊勾结,献上魔剑让魔尊破了封印,没想到自己反被杀了,现在在这装模作样。”
“如今我们攻打魔族屡战屡败,次次输给他们,要我说,说不定现在我们里面就有内鬼,与魔勾结呢……”
说也就罢了,还意有所指的将眼神徘徊在江雪儿和阮枫身上,更有甚者直接点了名字。
我眉头紧皱,这些人,自诩名门正道,不过是一个招手,就是这么污蔑自己的同伴的吗!
字里行间,满是恶意,毫不掩饰。
连天灵山满门被屠杀这种事情也敢如此儿戏吗!?
这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今正邪不两立也就罢了,为何阮枫和江雪儿作为男女主也在正派之中处境艰难。
怪我未搞清状况,竟对雪儿造成了如此大的麻烦。
江雪儿一剑斩向最为煽动的弟子,冰锥凛冽,直直锁住众人。
“你们未曾刻苦修炼,不过是靠宗门的丹药法器堆砌到如今的境界修为,又怎会打得过真刀真枪搏杀出来的魔族!”
“如今自己败絮其中,还口口声声污蔑天灵山,将帽子甩在别人身上,哪有如此的道理!”
无数冰锥随着江雪儿情绪的起伏,越发密集,以恐怖之势压向众人,越发逼近。
一些小门派长老已然抵挡不住,额头冷汗直下,甚至让弟子开启阵法。
“江雪儿!你这是要与我们为敌吗!”
这时,一道成熟冷漠的女声传出。
“与你们为敌又如何,若是谁敢如此污蔑我的宗门,我定会把他的舌头搅碎,让他自己咽下去。”
“小姑娘不过放出了点灵力,瞧瞧你们一个个的,不好好修炼还怪人说,一把岁数也好意思妄称长老。”
那李掌门看众人被压制的如此难看,尤其是自己门派的弟子,脸色越发阴沉。
爆发出强大的威压,将江雪儿全部的冰棱击碎。
李掌门看向发声的美艳女子,满眼都是蔑视。
“安掌门,你们合欢宗不过是靠些上不得台面之术,又懂什么修炼,也敢在此妄言。”
安掌门笑的动人,嘴却十分阴毒。
“我们合欢宗上不得台面,那就管住你的裤裆啊。”
“次次就数你们那什么逍遥宗借人借的最多,既没实力,又没耐力,让我的弟子们怨声载道。”
“这么爱面子,把脸塞在屁股缝里得了,保管你丢不了。”
“毕竟有些人,修炼不成,就记得住裤裆里的烂事,日日夜夜的惦记着。”
“你!”
恼羞成怒的逍遥宗掌门瞬间要对合欢宗宗主动手,直直掐住她的脖子。
突然一阵强劲的灵力爆发,在场众人,无论修为高低,皆被逼退一步,却都未受伤。
如此强大的灵力和精准的把控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看向施法之人。
只见阮枫神情淡漠,眼神冰冷,如同高山之巅终年不化的积雪,寒冷而又孤寂。
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无悲无喜的气息,宛如神佛降临尘世,超脱于世俗之外。
他手持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令人心生畏惧。
此刻,他执剑而立,背对着众人。
“今日之战到此,还请众掌门带弟子回各自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