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泽加入了战斗之后,很快战场上出现了十分奇怪的景象。
那就是仿佛所有人的战斗力在一瞬间都被拉低了很多。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这么一个莽撞的小子,手里拿着数不清的银针,每一次出手就让一个人彻底动弹不得。
纵然这些人是茅山一脉的弟子,拥有着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术法技能。
可在面对秦泽的时候,战斗也就变得简单了起来,他只是简单的葑锁住了对方所有的行动。
甚至还见缝插针一般的用银针葑锁住了对方的丹田。
那些原本就不是倚靠真气延续到今天的茅山一脉的弟子,都有着跟本身联系甚大的法器。
秦泽纯粹的物理输出和葑锁行动的做法,彻底隔绝了他们与本身法器之间的联系。
故而战斗看起来完全就是呈现出一边倒的姿态。
不多时的功夫,地上就躺了几十个茅山一脉的弟子。
白河素也是被秦泽的做法所震惊!
她开始渐渐地明白,想要压服这些人,不一定要靠在九品宗门之中那些取胜的办法,根本不需要秀肌肉,也可以不使用磅礴的真气。
想到这里,就看白河素狠狠地一咬牙,随
即这么一伸手,愣是抓出银针包来。
茅山一脉的人定睛一看,一脸懵逼。
“什么?她也会银针不成?”
白河素冷笑了一声:“不好意思!本座乃是九品宗门世界医仙门的宗主,这用银针一事,上至本尊,下至我门中一个小童,都会使用!”
说时迟那时快,白河素一挥袖子,成百上千根银针顷刻间飞掠了出去,这些银针如同长了眼睛一般,随即没入这些茅山弟子中的五脏六腑和奇经八脉之中。
银针刺入经络,本就是不能轻动之事,若是想要甩掉这些银针,势必要手忙脚乱的抖动全身。
可是这样一抖,却是刚好正中白河素的下怀。
她所刺入的这些经络,可都是人体无法承受的极限,亦是无法承受的疼痛。
果不其然,不多时的功夫就听见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嚎叫来。
陈丁甲彻底傻了眼:“都愣着干什么!有什么招数快点对着她招呼啊,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要被这两个奇葩消灭在这里!”
说着,陈丁甲深呼吸了一口气,咬破了自己的佘尖血,从怀中掏出来几根墨色的钉子,这些钉子漂浮在空中,看样子这就是跟陈丁甲
有血脉相连的法器了。
可正当陈丁甲想要将这些钉子全部挥出的时候,手腕处却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来。
他眯着眼睛这么一看,果不其然,在自己的手腕上竟然扎着一根细若发丝的银针,且自打他看见这银针的那一刻起,这银针就已经没入了他的经络之中。
“嘶!”
陈丁甲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银针在他的周身经络之中流动,却苦于无法将其彻底驱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