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老巴挥了挥手,几个马仔走进仓库,把我随手一指的那块翡翠原石搬了出去,也把我押了出去。
“还真选好了,好!”
“那就解开来看看,你这位能被佤邦大小姐看中的赌石高手,这眼力怎么样?”
岩老巴坐在椅子上,我被几个马仔按在了地上,就跪在他的脚边,他低着头满脸玩味的看着我。
随即,几个马仔就拿来了充电的角磨机。
这深山老林,自然也不可能有专门解石头用的车床。
“来,开个盖让各位开开眼界啊!”
角磨机砂轮摩擦在那翡翠原石砂皮上的声音格外的尖锐刺耳,我低着头,心脏不受控制的在狂跳,跳的像是马上就要蹦出了胸膛。
短短几十分钟,真的我就像是一只被
架在火上炙烤肥羊,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终于角磨机的声音停了下来,我也闭上了眼睛。
岩老巴则是拔起了插在桌子上的匕首,又重新重重的插了下去,露出了一副迫不及待的声音。
“快,让我看看,这位被佤邦大小姐看中的赌石高手,今晚是赌出翡翠来,还是要输掉一根手指头。”
负责用角磨机给那翡翠原石开口的那马仔,却是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迟疑了一会后,才看着岩老巴磕磕巴巴的说了一句。
“真有翡翠,水头还不差,看着像是冰种的底水。”
一听我随手一指的一块翡翠原石竟然真的赌出了一块翡翠来,种水底水还不错。
岩老巴也是愣了一下,走过去亲自看了一眼。
“咱们赌石高手,运气还不错呢。”
“既然如此,那继续!”
虽然我这一次运气很好,真的赌出了翡翠来。
可岩老巴也没有要翻脸不认账的意思,只是逼着我继续赌。
想比起让我赌输,切掉一根手猪头,他更喜欢这种逼着我去赌,把我逼到悬崖边缘的玩法。
这就好比死刑犯,临死那一刻固然害怕,可真正折磨的却是临刑前。
我再一次被几个马仔押着推搡进了库房里
去挑选翡翠原石。
我知道,岩老巴就是想折磨我,想玩我,玩到我先崩溃。
他压根就没打算真的让我赌。
我也压根没机会认真选。
果不其然,我被推搡到仓库里后,刚过两分钟不到,库房外就穿来了岩老巴满是玩味的声音。
“不愧是能被佤邦大小姐看中的赌石高手,十个数就能选出一块赌出翡翠的毛料。”
“那我觉得,五个数之内你也可以吧?”
“5!”
“4!”
“3!”
……
既然没得选,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拖延一下时间。
不然这么玩下去,崩不崩溃先不说,我的十根手指头即便在加上十根脚指头,也不够输。
“这块!”
我深吸了一口气,随手指了一块体积一百斤左右,青灰色砂皮的翡翠原石。
为啥选这么大一块,因为这深山老林里头没有专门解石的车床。
这么大的料子,用角磨机就算开个窗口,起码也得半个小时还多。
岩老巴继续让马仔进仓库把我选的翡翠原石搬出来。
两个马仔一看我选了那么大一块,也是满脸寒意的看向了我,他们也不是傻子,岂会看不出来,我这就是想拖延时间。
“小子,耍我们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