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输谁赢,还不好说呢对吧?”
“呵呵,你说的很对。”
“你那一块翡翠原石,的确有机会赢,赌到跳色、飘色,不过你有这个好运?”
阮东斜了一眼鬼眼选中的那块翡翠原石,淡淡的说着。
的确,鬼眼那块翡翠原石,虽然不如阮东那一块来的稳当,可却又概率赌出飘色来。
只不过嘛,就像是阮东说的那样,这收益和风险永远都是并存的。
“有没有那个好运,解开不就知道了?”
“好!”
“请吧,让我看看大名鼎鼎的鬼眼,是不是
真那么厉害!”
鬼眼没有在说话,只是很玩味的冲阮东笑了笑以后,便开始动手解石。
和阮东一样,鬼眼虽然态度嚣张、言语挑衅,可轮到他解石的时候。
他也是一点也没马虎。
拿起强光手电筒和放大镜,足足推敲了快二十分钟,这才选定了下刀的位置。
在我看来,鬼眼那一块,想要赢,要么去赌帝王种的底水种水,要么就去赌飘色。
前者概率太渺茫,后者还靠谱一些。
而要赌飘色,最好就是从尾部开始。
更重要的一点是,阮东那块是满料。
如果两刀下来,鬼眼还没有赌出飘色,直到第三刀才赌出飘色的话。
也一样是输。
因为三刀过后,鬼眼那块即便赌出飘色翡翠,也就只能堪堪达到半料的级别了。
整料、满料、半料、残料,这四种,看似一字之差,可价格绝对是天差地别。
不单单是体积上的差异。
简单来说,一块能够做一尊佛像的翡翠和一块只能做牌子的翡翠。
前者也可以做牌子,而且不止一个,可后者永远没法做成一尊佛像。
这就是区别,无法弥补的区别。
鬼眼开始动手解石的时候,擂台下同样是一片压抑,那种一触即燃的压
抑。
看好鬼眼赌石客,一个个握紧拳头,低声呐喊。
“帝王种一定是帝王种!”
“一定是帝王种!”
看好阮东的赌石客,则是在泼着冷水。
我和付元山没有说话,可也同样是格外紧张的看着擂台上。
让我诧异的是,鬼眼动手解石的时候,竟然没有从头开始,也没从尾开始。
而是将整个翡翠原石以最大截面的姿态,横了过来,选择一刀直接从头到尾给切开。
他这一手,出乎我的预料,可却也是给了我当头一棒。
这家伙还真不是浪得虚名。
他这一刀,明摆着不是要赌帝王种翡翠,而是要赌飘色。
而且一刀下去,保证了赌出飘色的话,不会让里头翡翠变成半料、残料。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这么解,只能赌一刀。
一刀下去,如果里头没飘色的话,就在无赌第二刀的机会了。
这是破釜沉舟的赌法。
阮东看着鬼眼这么解石,同样是眉头微微一周,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显然他也看出来了鬼眼的心思,这会也感觉到了压力。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终于在四十多分钟以后,声音停了下来。
鬼眼慢慢直起身子,抬起头看向了阮东,咧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