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斜了我一眼,冲我很挑衅的笑了笑,主动向前一步,提出先解石。
这家伙,是想要证明给我看,他虽然狂妄、虽然臭名昭著,可赌石,他绝非浪得虚名。
他说了,他选的那块翡翠原石,能赌出正高冰、玻璃种的底水种水,能赌出飘色,就一定能赌出来。
我没说话,只是紧握着拳头,一颗心七上八下,说不出的紧张。
如果真的让鬼眼赌出了正高冰玻璃种的底水种水、还带飘色
的话。
那么我真就非得赌出一块帝王种翡翠,才能稳压他一头了。
虽然李赛琳给我安排的那块翡翠原石,赌出帝王种的概率高达五成。
可也总归,还有五成的几率,赌不出帝王种。
而如果我输给鬼眼的话,可就等于是彻底坏了李赛琳一番苦心谋划。
到时候会有什么结果,我都有些不敢想象。
这哪里是什么擂台对赌,这对于我来说。
简直就像是给你一把左轮手枪,一颗子弹,让你开一枪,要么死要么活。
鬼眼开始率先动手解石,从选择下刀的位置,再到解石手法上的选择。
鬼眼的速度都很快,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而且选的位置,让我都有一种想要大呼佩服,有一种受教了的感觉。
很快擂台上,便响起了鬼眼解石的声音。
擂台下,那些赌石客,一个个紧张的握紧了拳头,眼都不眨的盯着解石台。
我呢,虽然一直在强装镇定,可其实心里头也同样是紧张的要死。
心里头一直在祈祷,祈祷鬼眼不要赌出正高冰玻璃种的底水,不要赌出飘色。
那怕只赌垮一样,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然而,事实永远要比你的奢望残酷的多。
四十分钟以后,鬼眼那块翡翠原石
完全解开了。
他不仅一刀就赌出了正高冰、玻璃种的底水种水,更加是再一次赌到了飘色。
而且这一次他赌出的飘色,不管是色泽,还是面积,都比之前跟阮东对赌的那一场,要纯正鲜艳的多。
翡翠带飘色,除了颜色本身之外,飘的越纯正,面积越大,形态约好,就越值钱。
唯一算得上好的,大概就是鬼眼虽然赌出了飘色,可没有赌出绿色的飘色,而是飘的紫罗兰。
翡翠绿色为尊,飘色也是如此。
紫罗兰的飘色,价格不如绿色的飘色。
可这足够,让我觉得压力巨大了。
“哈哈哈,鬼眼果然名不虚传啊!”
“又赌出正高冰的玻璃种了,而且带飘色!”
“这特么赢定了啊,除非那小子赌出帝王种来!”
“对啊,可这帝王种那是说赌出来,就能赌出来的。”
“老子赌了几十年石头了,还没赌出过帝王种呢,这小子有那运气?”
擂台下,一片欢呼,都觉得这一场擂台对赌,到此已经有了胜负。
“小子如何?”
“就赌石来说,我鬼眼从不说假话。”
“不过这一次差了一点,没赌到绿色,只是紫罗兰。”
“现在,你可以不赌帝王种,赌飘绿,只要底水种水跟我一样,也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