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拍着桌子,把这些话给硬生生怒吼出来的。
激将法,是最容易被人给一眼看穿的计策。
可这激将法,却往往又是最容易奏效的。
这会不管是黑木,还是那王教授和他的两个助手。
在讥讽嘲笑我、质疑我的能力不足以胜任这件事的时候。
其实何尝不是把他们自己给架起到了虎背上呢?
所以这会面对我这个‘废物’的挑战,他们能不接下?
不接下我这‘废物’的挑战,岂不是连我这废物也不如来?
岂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呵呵,张小四我知道你是现如今塔秘地区风头无二的赌石第一人!”
“可你这第一人的名头里,有多少真才实学,又有多少水分,我想你应该比我们四个,心里头要清楚的多!”
“就这几块翡翠原石的样品,赌出帝王种翡翠的料子我不敢说,可冰种的翡翠,绝对没跑!”
黑木转过头看着我,冷冷的笑着。
不管是笑容,还是说的话,每一个字、每一个笑容,都充满了不屑、充满了玩味。
黑木这话,的确没说错。
我现在虽然是塔秘地区风头无二的赌石第一人,可是我这赌石第一人的名头,要说真
才实学,那的确有。
可要说全部都是真才实学,那就真的是骗人的鬼话了。
如果不是李赛林花了大价钱,让鬼眼给我做垫脚石,还一直在背后推波助澜的话。
靠我自己的真才实学的话,别说塔秘地区赌石第一人。
就是第十人,恐怕我也不敢说能做得到。
可这些,跟眼前这场赌局,没多大的关系。
至少,黑木、王教授和他的三个助手,费劲千辛万苦弄出来的这几块翡翠原石的样品,我能确定,没有一块能赌出好翡翠来。
旁人赌石,也许是冲着那一刀暴富的美梦去的。
可我赌石,很多时候,那真的就是在赌命了。
赌涨了,万事大吉。
赌垮了,那就真的是只能够一命呜呼。
“黑木头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就算我这塔秘地区赌石第一人的名头,在怎么浪得虚名。”
“我也能确定,这几块翡翠原石没有一块能赌出好翡翠来。”
“你就直接说,敢不敢跟我赌这局。”
“还有王教授你们三位?”
“不敢赌,那就说一句,我绝对不会逼着你们跟我赌这一局。”
“大家都是为察木将军效力的,以后通力合作便是了!”
我笑
了笑,撇了一眼黑木,淡淡的说着。
我知道我这些话,不仅是刺激黑木,弄不好更会让黑木对我生出杀心。
可我不得不这么做。
不这么做的话,就没办法促成这场赌局。
没办法促成这场赌局话,我就没办法让王教授和他的两个助手,包括这地方其他驻守于此的佤邦军服我。
这些人不服我的话,察木扔给我的这烫手山芋,我可没那个本事搞得定,至于反手扔给其他人,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呵呵,张小四你还真是狂妄!”
“这赌局,老子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