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这柜台上,已经按照比市场价低了三成的价格给我们折算成了钱。
这会刀子赢了,我们也就赢了。
按理来说,这拳场,应该把那块帝王种的翡翠料子还给我和付元山,在按照赔率,支付我们赌拳赢得钱。
这会,那柜台,的确按照赔率支付了我们赌拳赢的钱。
却是没有把那块帝王种的翡翠料子还给我们。
而是按照那凭证上比市场价低了三成的价格,直接把那块帝王种的翡翠料子,给我们算成了现金。
这样一来,就等于是我们虽然赌拳赢了。
却在那块帝王种的翡翠料子上,白白损失了近三成。
而且,这还只是按照这边、按照塔寨村的市场行情来算的。
帝王种翡翠料子,这东西,本就价值连城。
在塔寨村呢,价格自然比外面正常行情低了一些。
如果,在拿到国内翡翠市场里的话。
价格可就远不止于此了。
换句话来说,
拳场这么玩。
我和付元山,损失的可不止是三成的价格。
真要算,恐怕我们今晚赌拳赢得这点钱。
都不够弥补损失的。
“兄弟,你这么算,是不是不太对啊!”
“我们押的是一块帝王种的翡翠料子。”
“方便计算赔付,你折算成价格,这没话可说。”
“我们输的话,那也无话可说。”
“可现在,我们赢了,是不是该把那块帝王种的翡翠料子还给我们。”
“要按你这么说,呵呵,我们赌拳赢得这点钱。”
“可还不够买这一块帝王种的翡翠料子呢。”
这么简单的一笔账,我都算的清楚。
付元山这老狐狸,岂能算不清楚。
而且付元山这老狐狸,可不是轻易吃亏的主,更不会做那打碎了牙齿,还要硬生生往肚子里咽的事。
他没去拿柜台按照赔率赔付的那些钱,而是俯下身去,看着那出纳,笑了笑,说着。
柜台上负责出纳的是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一脸的络腮胡,个头呢不高、脸上也没啥凶悍的神色,反倒是有点老实巴交的感觉。
可能在这黑拳场做出纳,能是老实巴交的人?
“来这玩,不知道这的规矩?”
“你押的是翡翠料子,可我不是已经按照这凭证上的价格,全退给你了?”
“嚷嚷啥。”
“难不成,连这些钱,也不想要
了?”
出纳抬起头看了一眼我和付元山,笑了笑。
语气一点也不和善,字里行间,更是一股子威胁的味道。
那出纳话音落地,不远处也走过来了几个人,反正就是挺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和付元山。
看那样子,那些人,就是这拳场的马仔了。
“兄弟,今晚可是刀子跟我说,他今晚这场拳赛,势均力敌。”
“让我来给他捧个场,攒攒人气的!”
“不然,我能拿这帝王种的翡翠料子来显摆?”
“谁特么不知道这玩意,价值连城。”
付元山冷冷一笑,直接把刀子搬出来了。
其实,刀子虽然也认识付元山,可今晚,还真不是这刀子,叫我们来给他捧场的。
只不过嘛,这刀子,是这拳场的不败神话。
再加上,在拳台上死在这刀子手里的拳手,没有几百个、恐怕也得几十个了。
别说塔寨村那些人了,就是拳场里这些人,谁不怕刀子?
这会付元山把刀子搬出来,那出纳也是被吓到了,不远处几个准备过来动武的拳场马仔,也面面相觑的停了下来。
付元山这么说,自然是为了见刀子了。
刀子打完拳赛后,就直接走了。
这会估计在后台呢。
而没有关系,一般人,可进不去后台。
更别提见到刀子了。
“你认识刀子哥?”
“我咋没听说,刀子哥让人来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