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历过宴栖凉几人的表白冲击自然是拒绝的,下场可想而知。
可他竟然连对方的脸都记不起来了。
真是……麻烦呢。
阮斯年揉了揉难受的太阳穴,难受的不行。
“阿年似乎想到了什么?”
庄尧见阮斯年陷入沉思,表情还越发难看,忍不住笑了出来。
阮斯年收敛心神,他看向庄尧,嘿嘿笑道:“没,我也只是猜测,需要验证一番。”
“阿尧,你先好好休息。”
“不多陪陪我?刚来就要离开。”
庄尧见阮斯年要离开,他脸上带着不悦,一把抓住阮斯年的手问。
阮斯年看向庄尧,哼道;“我还要去看温云淮还有司凌夜,就连宴栖凉都遭到了暗杀,不过他的人身手不错,竟然没让对方得逞,所以他是你们中唯一一个没有受伤的人。”
“宴栖凉是唯一一个没有受伤的人,而我们都差点死掉,就连温云淮那种身份的男人都不能幸免于难,阿年难道还没有发现其中的端倪吗?”
庄尧像是在提醒阮斯年什么,阮斯年眉头紧锁看向他:“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宴栖凉做的?”
“我们这么多人有着强大的势力,都九死一生,他背后就算是是贵族,有着比我们更强大的势力,也不能全身而退,唯一的可能便是这一切,都是宴栖凉搞出来的。”
“宴栖凉想要我们的命,阿年还没看出来吗?”
庄尧的话,让阮斯年的脸色微微暗了下来:“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我也不知道要如何说。”
“阿尧,我们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切跟宴栖凉有关系,明白我说的话吗?”
庄尧淡淡提醒:“我知道你的意思,可阿年,宴栖凉这人你得小心提防,明白没。”
“好。”
从庄尧病房走出来,阮斯年一张脸皱的跟酸菜一样。
庄尧的话盘旋在阮斯年耳边,他实在是不愿意去想这次的事情跟宴栖凉他们有关系。
阮斯年走出医院,也没有去看司凌夜,而是坐在医院外面的花坛发呆。
直到口袋的手机响了,阮斯年这才将手机拿起。
他划开接听键,听到司凌夜的声音。
“阿年,你不过来见我吗?”
“我伤的可是比温云淮他们还要严重。”
“我一会就过去,你等我一会。”
阮斯年泱泱说完,挂了电话。
他将手机装进口袋后,看着花园里的花不知道想什么。
直到有人喊阮斯年,他这才发现脚边多了一个皮球。
一个光头孩子朝着阮斯年跑过来,嘴甜喊着:“哥哥,那是我的球,可以给我吗?”
阮斯年闻言,立刻将球递给光头孩子。
光头孩子将球抱在怀里,对着阮斯年甜甜说了句“哥哥在见。”阮斯年看着孩子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他捏着鼻尖,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小孩子,真是幸福的不行。
阮斯年感叹完便去了司凌夜的病房。
司凌夜似乎一直在等阮斯年。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的位置看。
在看到阮斯年的身影之际,男人原本冰冷的表情显露出淡淡温柔。
他朝着阮斯年伸出手。
“阿年,我以为你不会过来了。”
阮斯年看了眼司凌夜被裹着纱布的伤,眼底带着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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