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没有立刻回答她。艾尔塔只觉得大脑愈发沉重,在她即将昏过去时,她看到了银花上的几个大字。
“不完全否定。”
……没来及想,艾尔塔便晕了过去。
“诶!你怎么了?!”介羽齋顿时慌了,“步步?步步?!快过来,有人晕倒了!!”他焦急的大喊,没过一会儿,一个人影从门口旁边的窗前飘过。
……
“呃……”艾尔塔睁开双眼,缓缓坐起身来。介羽齋见她终于醒了过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你终于醒了……你怎么了?”除开介羽齋以外,还有一位青年靠在门框。青年有着纯金色的发色与瞳孔,一看就知道是一名纯正的金徒。
“啊,这是步源,我的保姆。”见艾尔塔的目光锁定在青年身上,介羽齋赶忙介绍道。
“……”步源没有说什么,自始至终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艾尔塔。
“我睡了多久?”和步源对视了一会儿,艾尔塔受不了他的目光,低头躲开了。
“没多久,五个小时。”介羽齋看了一眼房间中的刻时表。
“……我明天再来。”艾尔塔从床上下来。
“你……还是不要来了。”介羽齋干涩的笑笑,“虽然我感受得到你的热情与好意……但是我不能……我害怕你变成下一个夜竹和名岚……你明白吗?”
“不行。”艾尔塔斩钉截铁的答道。“这样你还是会活在痛苦之中,这不被允许,介羽齋。”艾尔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但她本能的排斥“痛苦”这种东西。要论说是否所有表名四字的人都是这样,这就得等见到别人再说了。
……
“师父啊……我们真的不管艾尔塔吗?都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墨雨潼有些担心,路西法一手拿着几片团叶,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有着好几处凹陷的金属茶壶,看上去使用了不短的时间。
“师父啊……你那壶……你不嫌弃啊……”墨雨潼一直以为师父是个很讲究的人,可是如今却用着上任房主留下的破烂用具。
“嗯……”路西法看着茶壶,“还好,上一任主人虽然很邋遢但是没什么大病。”
“……我看病已经转移到您身上了。”自从搬来这里路西法确实摒弃了很多生活习惯,就连他最爱坐的摇椅都不买了。
“是吗……我倒是希望如此。”路西法把团叶扔进装满热水的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