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盈盈叹了口气,“你看吧,我就说她会喜怒无常,容易说胡话。”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能治好你。”
“呵,多新鲜啊,你是心理医生还是中医?还搞心理暗示治疗法?”川泽美奈嘲笑道。
“你这么能叫,不去拍片可惜了,声音肯定很好听。”沈炼看病的过程还不忘回怼。
“拍片?我又没骨折,拍什么片,你白痴吧。”川泽美奈会汉语,但没那么深入,所以没听懂。
一旁的方秀中小声跟她解释了几句话,川泽美奈的脸当即就红了。
被气的!
“我真没有做春梦!”
“鬼。”沈炼只说了一个字。
“什么?”徐芳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本草纲目拾遗珠兰》提到过一个故事,山中有一位老道士,以治疗狐魅而著名。
有一个女人被雄狐所魅惑,道士教
女子用珠兰根捣烂放在床头,待到雄狐来与她交合时,把珠兰根涂在它的根上。
女子照做了,雄狐被涂抹上珠兰根后,大叫而去,次日在野外便发现一只死去的狐狸。
古籍《万病回春》中也提到过:妇人与鬼交通者,由脏腑虛,神不守舍,故鬼气得为病也。其状不欲见人,如有对语,时独言笑,或时悲泣也。
你梦与鬼交只是一种脏腑疾病,并不是你真的遇到了鬼。不用害怕,我说过我能治好你的病。”
胡正平喃喃自语道,“梦与鬼交……我好像在《病源论》中看到过,是因为脏腑气弱,神守虚衰,致鬼灵因梦而交通。不仅会影响身体,还会影响人的神志。”
“胡老说得没错,这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老祖宗都遇到过了。只是这名女子以为梦中的鬼是真的,担心被报复,所以一直不敢说,才影响了后续治疗。”
徐芳抓着沈炼的手,激动道:“那是真的!它警告过我,不准把它的事告诉任何人。只要我让它在梦中与我交合,它就不会伤害我。”
“封建迷信要不得,这都21世纪了,你年纪也不大,不要怀疑唯物主义好不好。”沈炼挣脱她的手,拿出针盒。
消毒之后,让患者躺下,帮她治疗。
“爷爷,你注意看他的手法,绝对能让你惊讶的。”胡盈盈弯下腰仔细看起来。
从沈炼那握针的手法,胡正平就已经发现了巧妙之处。
这种手法会使聚扎时更费力,但能正好找准下针的角度。
没几十年的手法,绝对扎不好这针。
可沈炼的手在患者身上,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寻气感运,下针稳准。
尤其是二指浮游去寻最为精准的穴位,胡正平只在帝都一位国医大师那儿见过。
那位国医大师今年已经88岁了,但凡在帝都百亿级别的老总,基本都找他老人家看过病。
这位国医大师什么都好,就是不救穷人。
他说穷人太多了,现在他的年龄普度众生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让富人长寿,才能促进更多经济,也算是救世了。
“盈盈,你从哪儿认识的他?”
“医院呀,我去找我哥,恰好遇到他救治脑死亡患者,结果还救活了。我看他的手法与众不同,肯定是有高人传授,于是就留下了联系方式。”
胡正平点头道。
“这必然是有国医大师的传授,只是十大国医大师都没有粤州人,他到底是谁的徒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