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太在听说对方的身份后,吓了一跳,连连起身道:“原来是韩先生,久仰韩先生大名,方才未能认出您的身份,无礼之处还请您见谅!”
说罢,她转头对着李家晚辈们说道:“一群混账还愣着干什么?既然知道是韩先生,还不赶紧上座倒茶?!”
“别怠慢了贵客,把我珍藏多年的普洱拿出来!”
一切就绪后,丁洪涛仰靠在椅子上,品尝着上好的普洱,好不自在。
李老太太望着他品尝,紧张兮兮的问道:“韩先生,这茶可符合您的口味?”
丁洪涛摆了摆手道:“和我平时喝的茶差远了,但勉强能够下咽,你们不用紧张,我在来之前就没有抱有期望,毕竟小家族而已,哪能拿出什么名贵好茶?”
李老太太慌忙道:“多谢韩先生体谅。”
丁洪涛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他骗了那么多人,就这家最蠢了,简直笑死个人,还多谢体谅,要不是骗子,他体谅你大爷,早掀桌子了!
对于在陈家喝过极品普洱的他来说,李家的普洱实在是差太多了。
他喝着茶说道:“我听闻你李家有个晚辈,略懂医术?先前将王家主救了过来?”
李老太太还没说话,李
曼曼赶忙说道:“是啊是啊!他是我李家的上门女婿,可嚣张了,说天下间除了他这个病没人能治,就是您在他面前也连个屁都算不上!”
丁洪涛猛的一巴掌砸在桌子上,怒喝道:“此子实在是猖狂,竟敢无视天下名医,待他来了,我就要替天下名医教训教训他!”
就在此时,一道冷声突然传来:“你要教训谁啊?”
丁洪涛还没察觉到这声音有些熟悉,自然而然的回答道:“当然是教训那目中无人,口无遮拦的上门废物!”
当他顺着声音来源看去,看清来人时,他猛的一惊,吓得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李曼曼和李红军并没有察觉到丁洪涛的异样,而是洋洋得意道:“就是教训你这屁也不懂还说自己是医生,到处招摇撞骗的废物怎么了?”
叶尘直接越过他们,来到丁洪涛身前,笑着说道:“你想怎么教训我?”
丁洪涛冷汗直流,狂吞口水,张了张嘴,半晌也没回答出叶尘的话。
他几乎要被吓尿了,这小子不会拆穿自己吧?
这要是拆穿了,那几百万不就打水漂了吗?
他纳闷了,自己怎么走到哪儿都能碰到这家伙啊?
李曼曼顿时喝道:“叶
尘,你干什么?你怎敢对我请过来的贵客无礼?你可知道这位是韩峰指,是当今全国西医总协会的总理事长?!”
李老太太生怕韩峰指一怒之下不再帮助李家,顿时骂道:“混账东西,还不赶紧给韩先生道歉?”
叶尘还没有所动作,丁洪涛连连摆手道:“道歉就不必了。”
李老太太赶忙鞠躬施礼道:“多谢韩先生谅解,是我教导无方了!”
在这儿能碰到这个骗子,叶尘很意外。
但在得知对方是李曼曼和李红军请来时,他忍不住笑了,而后故作慌张道:“原,原来是西医理事长韩先生啊,刚才多有得罪,多有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