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打赌,打赌那总得有个彩头,才算有趣吧。”霍珏继续引诱,眼里透露着算计。
傅朝颜不傻,她很有自知之明,听到有彩头,她瞬间反悔,“那我不跟你比了,反正都比不过你。”后面那半句话,她说的很小声。
但还是被霍珏听到了,“你不试试又怎知道比不过我?”他还在激她,“朝颜,你忘了我说过的,胆小的人最先下地狱。”
激将法对傅朝颜果然有用,她才不要做胆小鬼,不想先下地狱……
地狱多可怕,要下也要拉着霍珏一起。
“我应下了,要是我赢了,你必须一个月都不能碰我!”傅朝颜凑近他,小声的跟他讲。
毕竟这事不能明说,元冬和春归还在场呢。
霍珏挑眉,好笑的问她,“你确定一个月,你能忍住?”
傅朝颜瞬间羞恼,“我很确定!”
声音有些大,她心虚的回头看了眼春归和元冬,见他们没露出异色,这才放心下来。
“好。”霍珏爽快应下了,“要是你输了,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都要你主动,而且姿势我定。”
傅朝颜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为了自己的快乐,无所不尽其用。
“怎么,怕了?”霍珏见她犹豫了,继续激她,眼看马上就要成功了,可不能功亏一篑。
不然他会哭死……
“我才没怕,就听你的。”傅朝颜答得很没有底气,她觉得自己可能输定了。
不过转头一想,就算输了,好像她也不亏,快乐是双方的,就是有点费嗓费腰费腿……
霍珏嘴角一弯,他的小夫人还是太嫩了点,一放饵,就上钩。
他突然有点担心起来,小夫人这么好骗,以后会不会被别人骗走?
看来回府后还要教她一些识人观物的能力了。
若是傅朝颜知道他心中忧虑,恐怕会忍不住笑出声来,还真当她傻白甜啊。
不管什么人都能骗到她,拜托,别天真了。
经历了古代社会的毒打,她早成长了。
夫妻俩各骑一匹马,跑的飞快,完全不管靠着双腿捣腾的元冬和春归。
“哎呀,少夫人怎么能骑马呢,这太失礼了。”哪家女郎会这般。
元冬不赞同地摇摇头,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春归啊,这样你就迂腐了,谁说女郎不能骑马呢?”
见春归说不出话来,他又连连叹气,“春归啊,以前你还说我没学会我家阿郎半分稳重,现在我看你啊,没学会你家少夫人半分洒脱。”
春归听了,只觉得羞愧难当,元冬说的没错,是自己迂腐了,她给少夫人丢人了。
想到这,她就有点想哭。
元冬见她要哭,顿时慌了,连忙出声阻止,“你可别哭,哭了我可哄不了你。”
春归闻言瞬间脸红,瞪他,“谁要你哄了,登徒子!”
说完气冲冲地往前走了。
留在后头的元冬一头雾水,他也没说什么没干什么啊,咋地就被骂登徒子了。
阿郎果然说的没错,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