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派遣准备多时的下属，用他的法子，南巡治水。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灾患，百姓只能寄希望于一些天意手段，再加上学识不高，容易被煽动理智。

水灾一旦得到缓治，便可说明什么祭天救国都是荒谬的。

凌渊安排好一切的同时没有停止往皇宫赶，叶舒晚还在等他，那云襄阁更是凶险。

几天后。

“你醒了。”叶舒晚睁开眼睛就听见凌渊压抑不住兴奋的声音。

前几日，他赶到的时候云襄阁的时候，就看见叶舒晚躺在地面，嘴角溢着刺目的血。

仅仅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抽离的血液，空空荡荡，脑子演绎了无数遍屠杀满宫为她陪葬。

后来理智渐渐回笼，他杀了在场的所有奴仆，唯独留下一个作为人证。

又从牢里拖出来凌霁

，押着他去了祭天台。

他派去的人渐渐缓和了水灾带来的毁灭性灾害，安顿难民，给予食物干净的水源。

凌霁被他逼着道出了所有，坦白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他精心布置的谋杀局，唯有一步一个脚印的修堤筑坝才是救国救民之道。

叶舒晚扶着脑袋，“我记得我吞了那颗假死丸。”

“嗯，你不用再担心，事情都解决了。”

“那天……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晕了，一醒来就被人关进木桶送进了宫。”叶舒晚回想着说道。

“我知道，害你的人是王白凤。”凌渊道。

“啊？”叶舒晚错愕抬眸，不太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