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只要你以后别骂我帮你找到这么烂的房子就行----至于你要怎么谢我,你自己看着吧。”
我说:“这个月我粮草快枯竭了,没法请你吃大餐,改天到市区再请你吃。”
她阴阴一笑,说:“没钱可以肉偿啊。”
我白了她一眼,问:“你跟我独处一室就不怕我法办了你吗?还敢出言调戏我。”
她索性闭上了眼,仰起头,说:“来吧,你想法办哪里就法办哪里。”
我一只手扶住她的背,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膝盖下把她抱了起来就往房间走,说:“这可是你说的啊,可别后悔啊。”
她以为我开玩笑,后来发现我把她扔到了床上。连忙睁开眼睛,看到我正在解腰带,赶紧双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赔着笑说:“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小样,看我还治不了你。我说:“我可当真了,我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法办你。”
她往床的另一端退缩,有些慌张的说:“别别别,要是摸摸还行,脱裤子就免了。”
我说:“摸着摸着就上火了,到那时想不脱裤子都不行了。”
她赶紧摆摆手,说:“那还是算了,摸也不要摸了。”
我问:“那你昨晚还想给我机会,就不怕摸着摸着控制不住啊?”
她说:“昨晚是在外面,再怎么上火也能控制的住,毕竟场合不允许脱裤子嘛。这里可不一样,这里可以脱了裤子随便走的。”
这次轮到我阴阴一笑,问:“要不我脱了裤子走几步给你看看?”
她眼里露出期待,但嘴上却说:“还是算了吧,我怕看了会上火,上火了后果肯定很严重。”
我说:“没什么严重的,就是我们两人在床上单挑,打一场没有观众的战斗,仅此而已。”
她想笑,却抿着嘴忍住:“男女床上这种事在你嘴里怎么就变成这么文明了呢。什么法办啊、单挑啊、战斗啊。还有什么词可以代替的?”
我说:“还有很多,但我一时想不起来,等以后想到了再跟你说。你下来吧,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我不会真法办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