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告我:“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口,我就让你后悔。”
我敢,我毫不犹豫的踏出门。
她忽然在床上撒泼打滚起来,还嚎啕大哭:“我命怎么这么苦啊!刚刚被这个男人强占了。谁来救救我啊?有人没有啊”
她杀猪般的哭喊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恐怖,引得村头巷尾的公狗狂吠不止。
我不禁颤抖起来,心里顿感抽搐,后背一阵发凉。
我跑回去一把捂住她的嘴,劝她:“你别喊了行不行?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她不演戏真是可惜,真是个好演员。
她破鼻而笑,贼兮兮的笑,贱得很。
她又把我的手拉起来带到她的胸前,说:“接下来该怎么做,你懂的。”
这时候我不懂也得懂,我敢不懂吗?
我顺势一把一把的挖起她的山脉,狠狠的挖,势必要把心中的恶气出尽。
她见我一直挖山,并没有耕田,就告诫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啥。告诉你,我的亲戚要来也是今晚,不会现在就来。你赶紧把案子结了好睡觉。”
我脱掉衣服,狠狠的教训起她
整个过程她一直注视着我的脸,她变得柔情似水,不再像个悍妇。
我恍惚起来,怀疑我是在做梦,觉得这不是在真实的世界里。
完事后,我发呆着,这次又没做防护措施。
见我发愣,她用脚踢我,问:“喂喂喂,你在想啥呢?是在回味还是没舒服够感觉不爽?”
我问:“你没发现我没戴安全伞吗?”
“什么安全伞?”她开始不明白什么意思,随即领悟过来,说,“不戴就不戴,我都要来亲戚了怀不上的。再说了,万一真怀上了,那不把我高兴坏!咱们正好领证结婚,我也不小了。”
你还小,我更小,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被你这个悍妇拿捏住,直到成老头。
如果跟你再来几次都不做保护措施,你也没怀上小孩的话,我就得到医院检查了。我打了那么多枪,而且是朝着几个不同的目标打。都没打中靶心的话,肯定不是靶有问题,而是枪有问题。
郑莎莎睡觉前把卫生巾垫到内裤上睡觉,夜里亲戚果然到访,还好提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