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叶舒青脸上那既担忧又期待的表情心头又是一动,目光不由自主的一路从她脸上往她脖子、胸口、胸前移。她上衣上面的两个纽扣已经解开,胸前那两只大白兔一半映入我的眼帘。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大白兔,本来已经干涸的嘴巴和喉咙硬是不自觉的连续咽了几次口水。
她没发现我的目光已斜视在盯着她的大白兔,见我在咽口水就一个劲的问:“怎么样?咽口水还痛不?”
许久没见我反应,她这才发现我已经在盯着她的胸口。
她没好气的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看这个,看来我是白替你担心了,你根本没事。”
我嘿嘿一笑,嘎着声说:“不好意思,不小心看到。我的喉咙还是很痛,看来还得试一试醋和韭菜。”说完端起醋,长舒两口气之后闭着眼捏着鼻子咕噜咕噜几口下去。
事实证明这醋也是白喝,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在韭菜身上。
我用筷子把韭菜卷成一团,然后塞进嘴里慢慢咀嚼着。开始有股淡淡的甜味,但最后的味道简直就是想呕吐。我再次挺胸收腹伸长脖子直挺挺的把韭菜咽下去,等韭菜下肚后再试着咽口水,感觉喉咙没有刺痛了。
为了保留一些希望,也给自己一个阿q精神,我不再咽口水就当做已经好了,然后继续把剩下的韭菜咽完。
等风平浪静后,我收集口水酝酿着准备咽下去。口水还没咽我就预判到喉咙会痛,就提前闭着眼等着挨刺。奇怪的是这次真的没痛了。我不停的收集口水不停的咽下去,确确实实不再痛了。
我脸上的表情由眉头紧锁慢慢舒展开来,然后咧开嘴呵呵的笑。
叶舒青满脸期待,然后着急的问:“是不是已经好了?”
我看着她那充满诱惑的嘴唇和两只半个大白兔,忽然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叹了一口气说:“还没好,所有能用的方法都用了就是还没好。”
她情绪沮丧的说:“那只能到医院让医生夹出来了。”
我忽然一脸严肃的看着她说:“还有一种办法听说很灵,但我没试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什么办法?”她又充满期待着赶紧问,但很快就又沮丧起来,“算了,还是到医院吧,要是一开始就去医院的话现在差不多都好了。”
我说:“听说抓着女人的大白兔,咽女人的口水效果比咽醋的效果都好。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没试过。”
这种话对于叶舒青这种阅人无数的人事总监来说,一听就知道是骗人的。
她眯着眼似笑非笑的问:“说吧,是不是已经好了?你想占我便宜故意这么说,你觉得能骗得了我吗?”
我呵呵一笑:“我也就是这么随便说说,你不同意就算了。你先回去吧,我来结账,我结完账自己到医院就行。”这时候我的脸已经不再麻木,脸上的表情还算正常。我故意说自己到医院,想暗示她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