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肆突然靠近了她，“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见过我？你确定吗？还是说我是大众脸，所以比较容易认错？”韩菲梓自觉的后退一步，不敢跟他靠那么近。

目光尽量停留在他下巴以下，胸膛以上的位置，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怕自己突然昏倒或者喷鼻血什么的，那样的话，非常囧。

夜肆难以置信的再次靠近他，“一个乞丐小哥哥，一块馒头……大约在你十岁的时候……”

“不记得了吗？”

韩菲梓感觉脑袋有点痛，一把推开他，“不好意思夜先生，我十一岁出过车祸，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夜肆皱着眉，冰冷的眸子里沉了下去，抬起手掌，轻轻摸了摸她眼角的泪痣。

“不记得了？”

韩菲梓继续后退，直到退到栏杆处再也无处可退：“夜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头有点痛……”

“你喜欢我吗？”夜肆突然捏住韩菲梓的下巴，让她看着他。

韩菲梓皱眉，目光强行与他相对，“夜先生，我很脏的，您不是有洁癖吗？”

夜肆都要忘记自己有洁癖了，遇到她，他完完全全忘记自己有洁癖。

夜肆放开手，霸道又命令式的口吻：“回答我的问题！”

“我……跟别人一样，都会喜欢你……但是，只是迷妹的那种。”韩菲梓的大眼睛里扑闪着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