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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水(1/2)
《大地之歌:故乡水》
第二章:炊烟
陵山住着好几户人家。
黄昏时,大明,小风和狗狗巴戈在院子内外追着彼此打雪仗,二人还打赌,谁堆出的雪更像巴戈,胜者下次玩扮演《西游记》或《森林之子》时,可以先选角色。
莫莫坐草垛上,靠着姐姐,想着昨天那只鹤,带着莫莫穿山越海,风穿过头发,人穿过云,从上往下看,景色美得醉人,那鹤羽翼丰满,像姐姐的手一样暖。
莫莫靠在姐姐腿上,渐渐入睡;一只乌鸦飞来落在莫莫的姐姐-----雅斯肩上,雅斯放下手中的古书——《人诗意地栖居》。她轻抚乌鸦的头,这只乌鸦的伴侣上月伤口发炎而死,民间传说乌鸦伴侣死后,终身孑然。
这时,院外一阵马啸,马儿悠然走过小桥,自觉在院前停下,门前有两盆海棠,马儿水灵灵的大眼扑闪着,神态怡然,仰天长啸,小红驹从草棚跑来迎接,然后两匹马一起跑过小桥,奔向广袤雪地。
酒月提着酒曲和豆腐脑进门;酒月擅长制作各种酒,如桂花酿,米酒,葡萄酒,玉米酿,高粱酒,开了酒作坊,名叫“酒月坊”,该酒坊有俩规矩: 一酒不卖给愁人,二不卖给有酗酒史之人。
夕阳余晖洒遍洁白的大地和山脉,洒遍河面,枝头,屋顶,面庞,照在瞳孔与水面。
酒月还未入门,乌鸦便飞来用翅膀摸摸酒月的头;
烟囱冒出阵阵烟,空气弥漫着玉米,奶酪,蒸红薯,小笼包和红豆小米粥之味。
走进院子,酒月道:“今儿听药庄人说,陵山有不明生物,我倒想去看看。”
雅斯从门槛起身,接过酒曲和豆腐脑,说:“这有啥奇怪,附近海上还有群仙鹤,夏天来沙滩上自由玩耍,几月前,一猴子坐仙鹤背上,对着地面的莫莫扔葡萄籽,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