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沪是天域顶尖城市之一,里面鱼龙混杂,卧虎藏龙,想要把那人连根拔起,还是需要一番布局。
这就得靠太一集团了。
算算日子,或许得提前去太一集团要账了。
苏云呢喃着。
在外面转了一圈,到11点后才回了家。
可当他回家没多久,柳嫣然便面色苍白匆匆进了屋。
她手中还拿着一个信封。
“方子的事,有几个人知道?
柳嫣然几步走到沙发跟前,急是询问。
“应该就咱们知道啊,发生什么事了?”苏云问。
“你自
己看。”
柳嫣然将信封里的一页纸递了过去。
苏云接过扫视了几眼,眉头轻皱。
“这是律师函?柳家人告我盗取药方?”苏云回过神,哑然一笑:“看样子你母亲已经跟柳家人联手,打定主意要从我这搞去药方了。”
“对不起苏云,我没想到我妈居然会这样做,她太贪心了。”柳嫣然愧疚自责道。
“嫣然,这不是你的错,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要告,就让他们告去吧,咱们行的端做得正,无凭无据,他们告不倒我们,更何况,柳家就没有谁与医药挂钩,莫名其妙这方子怎会是他们的?法官听了都不会信。”苏云摇头笑道。
“苏云,这你就错了,我的太爷爷其实是一名很厉害的中医,柳家能有如今资产,其实也是依靠着太爷爷遗留下来的一些财产所积累的,只是我爷爷无心从医,才没有继承衣钵,倘若说柳家有一张古药方,也是绝对有可能的。”柳嫣然沙哑道。
“可他们并不知道这药方究竟是医治何种疾病的方子,放心,真要告,他们告不赢的。”苏云笑道。
“总之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放心,我心里有数。”
苏云笑道。
柳嫣然还是
有些担忧。
然而第二日一早,又一封信纸送到了家中。
赫然是一张法院的传票。
苏云早早就去送苏筱筱上学,并未在家。
柳嫣然拿着传票,浑身都在颤抖,彻底恼了,立刻当场拨通了赵红的号码。
“妈!你到底想干什么?”柳嫣然气的眼泪都溢了出来,怒不可遏的问。
“嫣然,告诉你老公,他要是不想坐牢,就乖乖把方子交给我!这样我还能撤诉,否则你老公下半辈子就等着在里面度过吧!”赵红冷冷道。
“妈!你太过分了!方子是苏云的,怎么又成柳家的?你这是在诬告!你在冤枉苏云!你你太无耻了!”柳嫣然留着泪喊。
“你!臭丫头!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抚养长大!你现在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我这不是为了你吗?我告诉你丫头!你大伯柳豪已经请了傅通律师打这场官司!你老公是绝对没有胜诉的希望!”
柳嫣然则如遭雷击,面色骇白。
“傅傅通?那个中海省第一律师?”
“对,就是他!如果你不想让苏云坐牢,立刻将方子送来!否则!你就等着守活寡吧!”
赵红冷哼,一把将电话挂断。
柳嫣然当场瘫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