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一愣,忙朝厚铁望去。
然而厚铁空空如也。
“针呢?”费强愣问。
“已经施完了!”苏云淡道。
“施完?可是我们都没看到你的针啊!”
“你的针该不会是弹开掉地上了吧?”
“哈哈哈,那我们可就难找了!”
周围的人戏谑嘲笑。
柳倾心没有打开眼,而是侧过臻首,一言不发。
她已经彻底不知该怎么办。
“针都不知所踪!胜负已分,你接下来该怎么做,不需要我们多说了吧?”方讲师盯着苏云,淡淡笑道。
“你们不去看看那块铁吗?”苏云反问。
“这有什么看的?你的针都不知去了哪?谁胜谁负还需
要看?”方讲师摇头。
“我的针,在铁块后面的墙上!”苏云道。
“在墙上?呵,你刺到墙上去了?未中厚铁,这不已经输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中年妇人冷笑。
“我建议你再看看。”苏云平静道。
几人眉头皆皱,有些不耐了。
“我看你分明就是输了不认账!”费强喝道:“狗东西!我警告你,现在你要么跪下!要么,我打断你的狗腿!”
声音落下时,周围几名南学院的人全部走上前来,一脸的不善。
“打断他的狗腿!”
“打!”
“打!”
一些看不惯苏云的学生们也立刻举拳高吼。
礼堂声势滔天。
苏云俨然成了众矢之的。
然而苏云平静而立,未有半点动容。
就在这时,一记喝喊突然响起。
“等一下!”
声音一出,人们齐望声源。
是那名年长的讲师!
只见他瞪大眼睛盯着苏云的那块厚铁,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脸上全是震惊。
他慢慢朝厚铁靠近,表情也愈发夸张。
世人愣了。
“副总讲师,您怎么了?”中年妇人困惑的问。
却见年长的讲师来到铁片前观察一阵,随后大惊失色,冷汗涔涔,竟吓得后退了数步
。
“什么?”
所有人都惊呆了。
“副总讲!您到底怎么了?不舒服吗?”方讲师感觉不妙。
却见那年长讲师闭起了双眼,沉默了好一阵子才沙哑道:“我宣布,获胜者,是这位小友!费强,你输了!”
“啊?”
费强如遭雷击。
礼堂立刻炸开了锅。
“怎么回事?费强学长怎么就输了?”
“副总讲,您是不是弄错了?”
立刻有人发出质疑。
然而副总讲摇摇头:“把摄像头对准这边,把这里的画面投射到大屏幕上!”
旁边的学生立刻拿着仪器小跑过来。
不一会儿,苏云的那块厚铁画面当即映射在礼堂巨大的屏幕上。
刹那间,礼堂鸦雀无声。
只看屏幕上苏云的那块厚铁中心红点处出现了一个细如发丝的点。
这个点,分明就是用细物洞穿所产生的。
副总讲师走到厚铁后面的墙壁上,将那刺在墙壁上的银针取下。
哪怕是取针,他也显得颇为费力。
他将银针高高举起,沙哑说道:“这位小友,已经用银针刺穿了这块铁,所以胜负已经很明显了。”
全场人震撼至极,眼如铜铃,望着那根针,尽皆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