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远远瞧着,见凤姐脸色绯红,一脸媚态,便心里起了火。又见这小姑子连番劝酒,他又心疼,便索性笑着走了过去,将凤姐拉到身后。
“你们差不多可得了,哪里有这样劝酒的?叫她喝多了酒伤了身子,到时谁管你们吃喝。”
迎春此时胆子也大了许多,见琏二哥护着嫂子,便笑着打趣。“琏二哥哥这是心疼嫂子了,可嫂子今日是寿星公,这酒可不能不喝,既琏二哥哥心疼,那倒不如就替嫂子喝了吧。”
这一群妹妹灌酒,贾琏如何拒得了?一杯两杯倒还好,可是四五杯敬过来,贾琏喝进去脑子也开始晕乎乎的,最后无奈之下,他也只得带着凤姐四处逃窜。
那兄妹几人闹了一会子,贾琏连忙告饶,只带着凤姐回去换衣裳。
这时,二人一回屋,贾琏便抱着媳妇滚到了床上。终究是闹了一番,两人从里到外皆换了一身,这才重新去了前头。
老太太瞧着这小夫妻两个脸色红红,一脸羞涩,便心知是怎么回事儿。这孙子孙媳两人要好,老太太没有不高兴的,便一脸调笑的叫他们去坐。
又叫鸳鸯拿着戏折子,叫今日的寿星公来点戏。
若罂瞧了贾琏和凤姐一眼,目光随即便移到了进忠的身上。
他今日穿戴一身宝蓝缎子绣着青松翠竹的剑袖长袍。腰里系的是用翡翠串珠编织而成又嵌了八宝的腰带。脚上穿了一双绣着金钟花如意纹的缎面皂靴。
这一身都是若罂给置办的,若罂只往进忠的腰上瞧,他的腰叫腰带一勒,真可谓是盈盈一握。可只有若罂知道那腰到底多有劲。
进忠好似感觉到了若罂的视线,便回头去瞧,见她的视线溜在自己腰上,便下意识伸手往腰上摸了摸。
好似他一秒就瞧见了若罂脑子里两千字的小黄文。那修长的手指便在自己腰上打了个圈,那眼神勾着若罂不放,又翘起唇角舔着嘴唇。
若罂在心里暗暗啐了一口,骂了一句。“呸!妖精!”
到了晚上,若罂到底报了这一箭之仇。两人在空间里折腾了许久,到最后若罂在进忠腰上留下了个牙印。
她又绑着进忠的手,在他可怜兮兮的求饶声中,若罂才舔着嘴唇放过了他。
又到了一年盛夏,林如海终于得了圣旨,要调回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