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庐摇头,“主子,年初一见血并非好事,陛下未问责已是大恩,又怎会因此而怜悯与主子呢?”
幸隆连声附和,“是啊,当时在长春宫,那等情况属下都不敢出手,还是御王出手救下了您。”
楚玄霖身份贵重,贤妃也伤不得,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自是不能轻举妄动,否则难逃其责。
但楚玄迟不同,他可以不需要把握,因为即便伤了贤妃,他也不至于落得个砍头的下场。
那庐又道:“再加上这一年多来,御王的人品有目共睹,或许他对您真有点手足情在。”
幸隆也提醒,“祁王殿看着对谁都很好,却未必是好事,这说明您对他而言与其他人无异。”
“是这个理儿。”那庐赞同,“御王则正好相反,他亲疏有别,对晋王祁王与对您,明显不同。”
那庐接过话茬,“当然,对八皇子更是不同,那毕竟是御王妃的亲表弟,太子殿下与之都比不得。”
“不过选妃也好,站队也罢,主子皆不用太急。”幸隆继续道,“您最主要的是忠君,其他可慢慢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配合着,倒让楚玄霖插不进话,只能闭上嘴,安静听着他们把话说完。
楚玄霖对这两个护卫本就极为信任,再加上他们分析的又很透彻,让他这个当局者也能看清。
他便未生气,“好,今日六皇兄没去赏花宴,这几日定会找本王,届时本王探探他的口风。”
那庐道:“那主子且安心歇息,明日早朝在陛
楚玄霖这才起了身,去往厢房洗漱安寝。
***
翌日上午。
墨韬一家用完早膳,墨连华准备回书院。
墨淑华突然开口,“兄长,且再等会儿吧,我有事要与你和父亲说。”
“什么事?”墨连华看她的神情与平日完全不一样,“神色竟这般严肃。”
墨淑华一本正经,“事关母亲的大仇与你们未来的仕途,去父亲的书房再说。”
三人当即从膳厅移步去了墨韬的书房,落座后便有下人送来茶水,可边喝茶边谈事。
“你昨日去祁王府发生了何事?”墨韬先开口,“回来问你也不肯说,着实让人担心。”
墨淑华去祁王府的事,他也是待她归来才知,然后特意让人将她从后院喊来,想要打听情况。
然而她并未告知,他还当她是在墨瑶华手里吃了亏,不好意思说,还打算找机会问问寒霜。
墨淑华呷了口茶,“父亲尽可放心,我不会杀人,也自知杀不了她,但我已想好了报仇的法子。”
墨连华看不上她,“我和父亲这么多天都没想到好法子,都已决定放弃,你又能有什么法子?”
确切的说应该是他看不上女人,认为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就只需打理好家事,三从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