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有说,点点头就走了。
一路避开香客们,骆青岑此时什么心情都没有,闷着头回到马车边,果然只看到茯苓一个人坐在车辕上。
“茯苓姑娘。”骆青岑客客气气地打了声招呼。
茯苓侧头看过来,跳下马车,也不像先前一样称呼骆青岑为骆四小姐了,反而更偏于江湖气地朝她拱了拱手:“骆四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郡主呢?”
“她在里面跟一无大师说话,估计还有一会儿才会出来。”
“那姑娘要先上马车休息一会儿吗?”茯苓拉开车帘,但奇怪的是,这次的车门却是紧紧关上的。
骆青岑心里一紧,下意识就要拒绝,马车里却已经传出了一道冷冰的声音:“上来!”
茯苓无奈地冲骆青岑耸耸肩,有些抱歉地说:“我也是奉命行事,希望骆四姑娘不要介意才好。”
骆青岑苦笑,这些人,哪一个是她怪罪得起的……
在茯苓的帮助下上了车,骆青岑打开车门一看,穆泽果然就在里面,正好整以暇地自己跟自己下着围棋,旁边的小火炉上还煮着茶。
细嗅茶香,依然是上次喝过的味道。
青衣、青玉箫、银
色面具、雪山寒翠……每次看到穆泽,总会伴随着这些东西,这样看来,他倒还算是一个长性之人。
见她愣在门口就不动了,穆泽淡淡一笑:“可有兴趣与我手谈一局?”
骆青岑朝棋盘上看了一眼,黑白棋子各占了半壁江山,看似局面焦灼,互不相让,但其实穆泽对面的白色已经是岌岌可危,靠着那几眼活泉在苟延残喘。
“我的棋艺自是不如世子的,世子执黑,怕是我很快就兵败如山倒了。”
“何妨一试。”穆泽长袖一挥,装着白子的棋篓就被移到了骆青岑面前,“如果你能解了眼前的困局,毒狼癍的事我便不与你计较,还能帮上一二。”
骆青岑豁然抬头,皱眉:“世子所言,我听不懂。”
看来事情不说清楚,今天这棋便注定是下不下去了。
穆泽将棋子扔回棋篓,看着骆青岑,意有所指地说:“这里是定安府,你们府上出了毒狼癍这么大的事,你真的以为没有人会注意到吗?”
骆青岑低下头,眉头皱得更紧,她不懂,这件事为什么会引起穆泽的注意,甚至从他的语气中听来,注意到这件事的还不止是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