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其实太子来这之前就有计划,一切不是突然,还有父亲担心的梁捕头的事,太子已经处理妥当,你不容为此担心。”
“梁捕头还活着?”钱知县知道梁捕头在查案子的时候失踪,这件事还是梁捕头的娘找到他,他才知道。
钱远明点头,“一切都在太子的掌控之下。”
“那就好,那就好。”
钱远明将事情交代清楚后,很快离开,临走时又戴上了人皮面具,钱知县这回心情好了,看着眼前的饭菜觉得可口,他却没有动,等着夫人到来。
......
姚景川追上生气的唐果果,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
唐果果生气的不搭理他,姚景川立刻赔着笑脸解释。
“果儿,我真不是故意的,春柳说你有事,我过去看到就是昏睡不醒的你,后来发现花儿有问题,钱夫人说花是她送的,没有经过她人之手,我才下令的。”
“所以你让我对外背上了红颜祸水的名声?”唐果果气的腮帮子鼓起来,死死盯着姚景川。
姚景川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了,知道女人看起来生气,其实也明白当时的处境,这些不怪姚景川,可,事后为何不说清楚。
想到衙门外那些百姓指着自己的鼻子大骂,她害怕被骂的太多,自己成为短命鬼。
“我是没来得及解释。”
“我醒来一天,你话说了很多,唯独没有说这件事的时间?”
姚景川被堵的沉默了。
春柳在远处,老远看到这边情景不对,连忙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心里想,鞋面上的刺绣太少了,她现在应该回去补上两针。
想要悄悄开溜,莺歌凑过来,轻轻碰了她肩膀一下,冲着春柳挤眉弄眼,示意她去看太子和太子妃。
春柳直接送她一个白眼,快步离开。
莺歌打趣的看了一眼腻歪的两人,想着高高在上的太子伏低做小的样子,真有趣,不过,她不敢多看,只看了两眼很快离开。
正想告诉严宽一声,扭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严宽,得,是她多事。
“这不,我用你的法子,鱼儿上钩了!”姚景川还在卖力解释,周围那些看好戏的眼神,等会儿他会找补回来。
“谁?你说那个没有医术的扁雀?”
姚景川来了精神,“扁雀这人另有所图,他不是我要等的人。”
“你等谁?”
姚景夜突然靠近,在耳边说了一个人,唐果果瞬间看向男人,在看到点头,这才知道姚景川下了一盘好大的棋。
就在姚景川以为将事情糊弄过去,唐果果忽然来了一句。
“就算你为了钓鱼,也没有必要将有些事情做的这么绝吧?”
姚景川苦笑,事情绕来绕去,又回到了原点。
姚景川叹气,现在女人聪明了,糊弄不过去了,只能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
“若将精力放在花儿有毒的事情上,会中了别人的计,若我直接杀了,会打乱对方的计划,加上百姓闹事.......”
唐果果听闻,对姚景川竖起大拇指,“果真是狠人,连自己的名声也不要了!”
“一切都是暂时的 !”姚景川总觉得这一切都和干尸的案子有关。
他已经派人去调查刚刚成立的魔教一事,到现在都没有结果,只希望事情如同他想的那样。
若真不是他想到的这么简单,他下次要放下的就不只是名声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