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纳兰:怎么话被我说中了就想打人,即使今天你打死我,也掩盖不了你的罪责。如若我今天不死,定会到街上敲锣打鼓让大伙给我评评理。
纳兰夫人:你,你竟敢败坏家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动手。
吴纳兰:我再不济也都是父亲的儿子,这纳兰府的二少爷,如若我有什么事想必你也难以对父亲交代,何不等父亲回来让父亲亲自惩罚我。
纳兰夫人:哼,你以为老爷回来了,你就不用受罚了吗。
吴纳兰:我不以为父亲回来了,我不用受罚,只是要是父亲亲自让人责罚于我,我真被打死了,那这些下人也不会受罪,倘若是你让人打死我,你倒可以脱罪,但他们呢,想必难免受罪吧,毕竟我刚坠完崖,现在责罚我不就是说白了想要我的命嘛,好歹我也是纳兰府的二少爷,纳兰家族本就人丁稀少,这要是我死了,想必父亲也难免要给家族一个交代吧,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特别是我们这些大家族,没个十个八个子孙后代都是不孝呀。
当然吴纳兰这话不是说给纳兰夫人听的,而是说给下人听的,这样一说他们也不敢动手。至于纳兰夫人,她眼睛长头顶上,责罚这种事更不会亲自动手。
纳兰夫人一见纳兰耿回府,就一脸哭丧样。
纳兰夫人:老爷,你总算回来了。你的宝贝孙子出事了。
纳兰耿:雅儿怎么了,这到底出了什么事。
纳兰夫人:这就恶毒心肠的人,他居然把雅儿推荷塘里,好在我及时赶到,要不然就...
纳兰耿:什么?你这逆子,居然如此狼子野心
吴纳兰:狼子野心,野在我看到小公子落水却不过身上的伤跳水救人,野在身上的衣服湿了一个时辰还没有更换,野在明明没错却还要在大堂跪着。野在明明有人照顾不周却还要遭人诬陷。
纳兰夫人:你在胡说什么?
吴纳兰:我胡说了吗?倘若母亲对小公子照顾周到,小公子有怎会有落水的机会。倘若母亲没有故意陷害,又怎会全府上下只有我的衣服还是湿的。倘若我有心推小公子下水,我怎会不走等你们来捉我,难道我脑子进水傻了。大夫吩咐我额头伤口不适合湿水,可如今湿水一个多时辰了,还没有进行处理。
吴纳兰话说到这份上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必纳兰耿不傻也都知道,再说了纳兰夫人一直对纳兰孤烟刻薄,纳兰耿又怎会不知道。
纳兰夫人:你这话何意,你难道说我故意陷害你,雅儿可是我孙子,我怎会用孙子的生死来陷害你。
吴纳兰:小公子当然是母亲的孙子了,母亲自当是疼爱,疼爱到小公子出事到现在,母亲都没去看望过,只想着怎么治理我的罪。
纳兰夫人:你,老爷你可别听他胡说,我那是..
纳兰耿:好啦,此时到此为止,既然雅儿没事,此时就不追究了。孤烟,你衣服还湿着,赶紧下去换了吧。
吴纳兰:是的父亲
吴纳兰离开了大堂,一边走一边想:这纳兰耿想必也是绝对偏心,明知是纳兰夫人之过,却不惩罚,只是随意掩盖事情就算。看来这纳兰府不好待啊。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去现代,这日子还得要继续过。我得要有自己的经济来源,得要有自己的房屋,以后自己住自己的,这就不用受他们的气。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房子和工作才是最重要的。我得好好琢磨一下我如何在古代挣第一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