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懒心疼又不敢多问，等到男人休息下的时候，季凌尘才带着她去做DNA抽血检验。

“你家老大怎么了？”苏懒试探性地问。

“头痛病犯了。”季凌尘冷冷回复。

“怎么会？你给他做脑部扫描了吗？”苏懒看他刚才的样子，吓死了，他应该是头部很痛很痛，怕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做了。”季凌尘面无表情拿着血液样本放在仪器里，关上闸口，转而眸色生冷落在地她身上，“苏懒离开第二年开始就犯的。老大身体本来很好，后来因为整夜整夜失眠。想苏懒母子三人的时候，就坐在苏懒最喜欢的那棵枫叶树下，一坐就是到天亮。

有时候隆冬也是如此。佣人清晨发现他的时候，往往身上、头上都覆盖着厚厚的白雪。久而久之，这病就落下。严重的时候，需要吃止痛药才能了事。

后来，我们怕他脑部有事，让他来检查。他不肯，单伯伯没办法把他给劈晕了，送来我这里做检查。检查结果是他脑部没事，从中医的角度来看，应该是脑风症，头部受了风寒。当时，我记得清清楚楚。老大的表情遗憾，说要是真有事，就能早些时日去陪他们母子三人。”

苏懒听到这里，早已经染红的眸子难以遏制地掉下眼泪，心疼得无以往复。

“所以！”季凌尘的语调又冷了三分，“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明白，他对苏懒的感情有多深。如若不是他的父母善在，他肯定会追随苏懒而去。知道这些，你就应该知道你这张脸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只是一遍一遍戳他的心伤。最近是春季，气候宜人，他的头痛病本不该犯的。为什么突然会犯，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不管你怀着什么样的目的靠近他，我警告你，离他远点！”

说话间的功夫，仪器以及发出完成的提示音。

季凌尘看了一眼，不可查地轻叹了声。

难道真的是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