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言看着这井然有序,严格,训练者认真自律的训练队,注意到这里的练兵和军中的练兵十分相似,甚至要比军中好,假以时日便会成为一支精锐的军队,会是国内其中一个暗藏的隐患,必须借此机会彻底清除。
在他们开始训练一段时间后,柳凌言和杨夕雪也留意到昨天带他们来叫赵成的人来了,站在一旁观察着他们,看到新来的他们时,还特别观察了一下,半晌后,他突然道:“全部人停下。”
连黄教头在内的人也不解地停下看着他,又看他指着柳凌言和杨夕雪道:“你们两个出来。”
柳凌言和杨夕雪互看了对方一眼,便走到离他跟前三步远的距离,有些胆怯地看着他,但杨夕雪的身体稍微比柳凌言往前些,些微挡住着柳凌言,像是下意识做出的动作。
赵成这人有着浓密的眉,高挺的鼻,微厚的嘴唇,是一张俊俏的面孔,却在不笑时,显得有些严肃,被他那幽深的眸子看着时,更有种不怒而威的感觉,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问:“你们叫什么?”
柳凌言战战竞竞地指着自己和杨夕雪回答:“我叫柳景潇,他叫柳景纯,他是我弟······。”
柳凌言还没说完,赵成突然向杨夕雪出手,杨夕雪一心想着保护柳凌言,他一出手,就用身体挡在柳凌前面,却没想到柳凌言快他一步,把他往后一拉,自己挡在他前面,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赵成的手已到了柳凌言眼前,柳凌言没多想,只单靠木刀挡住了,随即他感到很奇怪,因为他感觉到赵成打过来时并没有运用内功,只是普通用力打来,随后便知道他并没有认真,只是在试探他们,他运用些微内功反击他。
在柳凌言身后的杨夕雪也发现奇怪,柳凌言用木刀挡住时,因为时间仓卒,应该没有运用内去挡,但柳凌言却轻易挡开,之后看到柳凌言没有用全力对付他,还用近乎没有的内功反击,便明白过来,也用和他一样的内功帮他手对付赵成,几招过后,杨夕雪感觉到赵成突然运用内功打向他,正想挡着时,却发现他的手在中途改变方向,转向柳凌言,他想阻止,却来不及,眼看着赵成的手就要打在柳凌言身上,却看他停下来,放下手问:“你们学过功夫?”
柳凌言抢在杨夕雪回答前道:“是,小时候村外有一个懂武功的人受重伤了,我父亲救了他,他为了报答我们,留下来帮助了我们一段时间,也顺便教了我们一些功夫。”
赵成又问:“为何昨日不反抗?你们明明就有这本事。”
柳凌言道:“我们那三脚猫的功夫怎么能打得过你们这么多人,而且我们也多天没吃饱,没力气,反抗一定会被你们打死的。”
赵成接着他的话道:“于是你们不反抗,跟我们回来,等时机到了就逃跑是吗?可是你们昨日吃饱喝足了,整整一夜,以你们的功夫,逃出这里还是可以的,为何不逃?”
柳凌言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道:“我们商量过了,我们的家乡已经没了,与其四处漂泊,不知何时有一餐没一餐,何时死在哪里,倒不如留在这种有吃有住的地方,来得安心,所以我们决留在这里。”
杨夕雪看到他这样,也坚定地看着赵成。
赵成看了他们一会,仍旧是面无表情道:“以后你们不用在这里训练了,跟着我,我来训练你们。”之后对黄教头道:“你们继续。”便带着柳凌言和杨夕雪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