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涵从庄化羽身上下来：“那个，你，你站着，我去看。”

“嗯？”庄化羽那微微上扬的尾音，带着些不解。

赵涵死死的握着庄化羽的手，然后掀开那些白布。

还好停在停尸房的尸体也不多。

“就他。”赵涵只看了一眼，就别开脸。

“好。”庄化羽点了下头：“你要不先松开我？”

低头看向赵涵死死抓着她的手，赵涵反应过来立刻松开了。

庄化羽从怀里掏出一副手套，走过去探查尸体。

赵涵紧张的跟着她，看着庄化羽的动作抖落了一声鸡皮疙瘩。

尸臭的味道瞬间散发，赵涵恶心的想吐，可是庄化羽却依旧面不改色。

也不知道她具体在干什么，就感觉庄化羽看了下那伤口，还有几处要害，然后取下手套丢了。

“不是自杀。”庄化羽懒懒的说到。

赵涵捏着鼻子：“好了？”

“嗯。”

“赶紧走。”

说完便往外走，一刻不停。

好不容易离开了大理寺，赵涵才停了下来，刚刚停下便吐了。

“这也太恶心了，你是魔鬼吗？”赵涵光是闻着就觉得自己要死了，庄化羽还去查看。

庄化羽就站在她旁边，直到她不吐了，低了块丝帕给她。

“好点没？”庄化羽温柔的问她。

“嗯。”

“那先回去吧。”庄化羽温声说到。

“不行，我腿软。”赵涵摆手，刚刚憋着一口气跑出来，这回想起来倒是真的腿软的不行。

身后的人沉默的让赵涵发慌，尤其刚刚从停尸房出来，总会有些奇怪的想象。

“庄化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