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化羽将能作证的人的口供都摆了出来。

“都是口述，只有这些。”

“父王会信吗？”

“会。”

“太子左臂上有一胎记，林朔也有，康王自然清楚此事。”庄化羽漫不经心的说到，似乎说着的事，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赵涵看着庄化羽的模样，不知道为何这一刻，她有种庄化羽离她很远的感觉，遥不可及，就好像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似乎本来也是。

微微垂眸，再抬头眼底的情绪已经收敛了：“多谢。”

“嗯？”庄化羽不解的看向她。

“若不是我请求，你也不会参与这些事吧？”赵涵轻声叹气。

“人生在世，本就不是单独存活。”庄化羽轻笑：“换句话认识本身就是一种缘分。”

赵涵勾唇：“也是。”

“你打算怎么办？”庄化羽问赵涵。

“先告诉林朔吧，让他自己选择。”赵涵垂眸，叹了口气。

庄化羽笑了笑：“嗯。”

“他是你徒弟，你就没什么想法？”赵涵倒是好奇庄化羽为什么这么淡定。

“路还是得他自己选。”庄化羽给自己倒了杯酒。

赵涵忽然意识到，庄化羽今天回来之后，便一直再喝酒，虽然没醉，可是感觉心情也并不似以往。

“你有心事？”赵涵倒是觉得难得。

“算是吧。”庄化羽也不瞒着她。

“难得，虽然好奇，不过你不想说就算了。”赵涵拍了怕她的肩膀。

“遇到了一个故人罢了。”

庄化羽看着那一轮残月，眸中似乎带着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