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砂也不例外。

流砂坐在法璨家的吧台上，享受着外面掀起腥风血雨的某位巨星调来的饮料。

手里还看着她掀起的腥风血雨。

“啧啧，真热闹。”平板一丢，流砂端起杯子一口喝完。

法璨擦洗着杯子，好奇的凑上来。

她都好久没上网了。

不过就算没上，她也清楚上面会发展成什么样。

就算把导向引导到袁升的那家公司里。

可毕竟主要是为了对付她，再怎么转移都没有。

孙彦楠开那么一家公司也不是简单的人。

一点小小的转移话题他还是能做到完美的。

“到哪个阶段了？”法璨对完整的计划不是那么清楚，对现阶段的发展实在是好奇的很。

流砂送了个白眼，把喝完的杯子递过去，“藏在角落的小强正在一个一个往外冒，快了。”

“小强？”法璨疑惑。

根据她大体掌握的计划流程好像没有这一步来着。

流砂愣了愣，眼角抽抽。

她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

“没什么，很快就过去了，你再委屈一段时间啊！”流砂讪笑几声，企图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