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渊狭长的凤眸危险地眯起,他身上的黑色衬衫给他平添了几分阴郁的气质,“池瑜,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把这个念头给我碾灭了。”
他过惯了苍白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贫瘠的人生遇到那么一点绚烂就想要抓住不放开,他怎么能就这般松开手。
池瑜仍旧笑盈盈地望着他,“好歹也是夫妻一场,你做什么非要逼我盼你死?”
暖洋洋的灯照在她脸上,面部线条似乎也柔和了不少。
那些张扬妩媚的气息褪去后就只剩下了温柔,谁又能猜到她的言语字字诛心呢。
顾沉渊的心尖疼了一下,像是被针扎过一般密密麻麻地像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他俯身在池瑜的脸上轻吻一下,声音低得如同自说自话,“你说你,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
说罢直接掰开她的腿挤了进去。
没有半分温柔,哪怕她的体内依旧干涩,但顾沉渊的动作仍旧粗暴又毫不留情。
池瑜觉得自己要被她搅坏了。
差不多几个月没有接纳过男人的身子此刻本就有些生涩,她带着哭腔嚷,“你慢点,你这个混蛋,啊——”
她如墨般的长发在洁白的床单上铺陈开来,更加映衬着肌肤如雪。
眼眶泛着红色,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看起来就是一副被□□惨了的模样。
顾沉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撑着双臂在她上方,声音里面带着些蛊惑,“说你喜欢。”
他想见到她全身心臣服的模样。
池瑜大喘气过后怒瞪他,声音仍旧有气无力,“你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顾沉渊轻笑了一声,在她锁骨处啃咬了一番,“如你所愿。”
他沉沉地再次进入了她。
男人的怒气在一次的欢爱过后就消散地了无踪迹,哪怕后面的动作温柔了些许池瑜还是架不住如此这般高强度的折腾。
她一直在嚷,嚷到嗓子都哑了。
最终她喊不出来了,说句话都费事。
困意袭来,来自神经末梢的困倦感让她压根睁不开眼睛。
睡去之前池瑜晕晕沉沉地想着,以前的欢——爱他大概都没有尽兴过,她到底还是低估了这男人彪悍的战斗力。
太恐怖了。
池瑜是被吓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