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宁想了想，没有回答皇帝的话，而是说道：“儿臣回去和悦儿商量一下。”

皇帝：“……”儿子，你刚刚真的听懂你老爹的话吗？

他才说帝王无情，这小子下一刻就给他儿女情长了？

而且，男子气概啊！

为什么这事还要去跟自己的王妃商量的？

顾砚宁抬眸，定定地看着皇帝，“父皇，儿臣这条命是她给的，儿臣什么都可以没有，除了她。”

皇帝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感情于皇帝来说，是大忌。”

“那儿臣不愿当皇帝了。”

皇帝：“……”皇位是大白菜吗？

他无语地揉揉眉心，“除非你能让父皇看到你真的能处理好感情与朝政两不误，不会为了你的王妃做出什么昏事来。”

“父皇不是也曾经为了母妃也做过出格的事情吗？”

皇帝嘴角一抽，这儿子不能要了，什么让自己老子下不了台的话，他就说什么。

皇帝吹胡子瞪眼，他当年那是……好吧，人不疯狂枉少年不是吗？

“而且悦儿是贤内助！”

宁王殿下笑得温柔无比地说道。

但在皇帝看来，那就是妥妥地在炫耀，他心塞了塞，嫌弃地挥手，“给朕回王府去好好思考朕的话。”

“儿臣告退！”

皇帝：“……”真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