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年纪稍小,还处于好奇的年纪,不过这个问题长孙冲替李洛回答了。
“不一定,当你们快融合完成一哆嗦的时候抽身,就不会有后代了……”
在场有不少的老司机,懂的不懂的,包括李泰在内一个个都哄堂大笑。
西郊玻璃厂离开后,李洛又带他们回小院重新参观了下大棚蔬菜。
李泰没有李二的臭毛病,但看见长孙冲、程怀默如同冲进菜地的野猪,揪下黄瓜在水缸里洗洗就咔擦咔嚓的吃起来,他也不示弱,跑进去一摘就摘了两根,也不擦就一起啃。
这还是大唐最顶级的贵族吗?跟乞丐一副德性。
见李洛没阻止,其他人也一哄而上,全都兴奋的吃起来,只有苏庆节在那里又着急又不屑地说道:“先生说了,这种吃法是很不卫生的,吃多了你们肚子早晚要生宝宝……”
见没人理他,苏庆节只好转头看向李洛:“先生,我能也来一根吗?”
“洗干净再吃,少吃些,吃多了真会生宝宝的……”
李洛没法让所有人相信,只好抓住唯一一个肯相信自己的继续忽悠。
尉迟彦忽然叫起来,声音凄惨。
不好,到底还是吃坏了肚子,李洛连忙过去扶住他,问他哪里不舒服。
他却是张着嘴猛呼气,舌头伸的老长,话都说不清楚。
李洛一看,原来这家伙手里握着半个辣椒,眼泪鼻涕流的老长,恶心死了。
给这家伙弄了半瓢水,扔到一边不管了,老子种的是细辣椒,是用来晒红辣椒的的,辣度凶猛,准备以后孝敬老爹的。
圣人吃的东西你也敢动,你活该!
“李兄,你怎么还种毒药啊?”
长孙冲心有余悸的问李洛,俩龟蛋也惴惴不安。
“屁的毒药,我家的火锅你们没少吃,怎么没把你们毒死?”
“火锅?那时只记得抢肉,谁还在意这玩意啊。”
“辣椒?我想起来了,就是那红红的东西?吃到嘴里跟着火似得?”
李泰还有些记性。
“怪不得我嘴里现在还跟火烧的一样。”
尉迟彦喝了水后,总说能正常开口说话了,李洛却重新摘了根辣椒,一小点,一小点的吃,并用嘲讽的语气说道:“做男人怎么能不吃辣呢?”
李泰一听这话,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弱弱地说道:“先生,我能给我父皇带一点吗,他好像好这一口。”
“不用了,这种青衣的他不喜欢,等红透了再给他送去,他口味重。”
李泰斜着眼睛看李洛,似乎不信,李洛也没办法给他讲李二的面目,一个不能讲,另外一个也不能听。
一行人回到国子监,李纲和三位须发花白的老者在日头底下喝茶,貌似悠闲,但其他地方却不时传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就有些煞风景。
牛进达到底是动手了,理由是旷课,他们解释了,但没用。
上前给几位老先生见礼,其中一位看着李洛笑了
“老夫听说了你的算学理论,老李说你有一种好酒,还能做一手好菜,只要你给老夫管酒管饭,每天吃的都能像今天那带陷的馒头一样,老夫就出山代你讲课如何?”
李纲几人哈哈大笑,原来此人叫王孝通,对《九章算术》,和祖冲之的《缀术》都有深入研究,着有《缉古算经》,在世界上最早提出三次方程式及其解法。
“王先生是数学大家,以后就多仰仗先生了,至于饭食,李洛定不会叫先生失望。”
接下来还有一位中年,名为阎立德,对建筑、工艺、绘画等都深有研究,曾受命营造唐高祖山陵,督造翠微、玉华两宫,营建昭陵,主持修筑长安城外郭和城楼等。
“小友,咱们又见面了!”
这最后一位,说起来还是半个熟人,就是李淳风了。
“今日我吃的馒头,都是鲜菜所制,味道鲜美,我甚为喜欢,李太师说你能在冬日种菜,此事可是属实?”
“属实,李太师德高望重,又怎么欺骗你们呢。”李洛拱手道。
“我和李先生都对种菜之法很感兴趣,我等可否一观?”王孝通道。
没什么不可见人的,李洛当即告知,已经着手准备大棚的建设工作,让几位安心等待。
李洛循声而去,那猪叫般的惨叫声到底没能让他像几位大儒一样,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
长孙冲,程怀默,还有苏庆节,李泰四个家伙趴门缝里往里看,还不时的抖一下。不用想,老牛的惩罚让他们胆颤心惊。
李洛一声咳嗽让那四个人差点坐地上。
“先生,我看见牛将军用胳膊粗的棒子敲他们的屁股,血都出来了。”
李泰哆嗦着嘴话都说不清楚了。
“木棒?这还是好的,我希望一会他们看在咱们老子的份上,不要使用皮鞭就好了。”
程怀默的笑容也没有了。
李洛推开大门后,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地上趴了一地人,都露出白花花的屁股,上面青一道,紫一道的布满伤痕,他老人家的十个部曲手里握着胳膊粗的棒子,不时的在某一个动的厉害的屁股上敲一下。
牛进达坐在屋檐
“牛叔,你要惩罚他们的话,就用这酒倒在他们屁股上,我保证他们疼得死去活来,以后再也不敢不听话。对了,酒还够吗?不够的话我再去给你拿些,叫他们一次疼个痛快!”
李洛一边向他走去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