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楼的上谷郡乌桓骑也跟着痛打落水狗,一个个弯弓搭箭或者跃马冲锋剿杀这群鲜卑人。
魁头见状,连连大喊撤退。
张昊则率军一路尾随衔杀,追亡逐北。
同一时间,
治水大涨,将落在后面驱赶牛羊的鲜卑人吓得大惊失色。
牛羊受到惊吓,鸣叫着四处乱窜。
而此时,
西面潘县赶来的五千轻骑,还有西北方下落县杀出的两千重骑尽皆加入战场。
在他们身后,同样有着无数战兵呼号杀来。
三面合围之势已成,大局已定!
...
围剿鲜卑人的战斗持续了一天一夜。
翌日,
张昊终于等来了这一战的战报。
“主公,此战大捷,大捷啊!”
阎柔等人激动地满面潮红,拿着战报快步走向张昊。
“主公,南下的西部鲜卑已被我军尽数击溃,魁头带着残部北逃!”
“我军溃敌上百里,缴获牛羊战马不计其数!”
“更重要的是,此战之后,数年之内西部鲜卑将无力寇边,代郡以西的百姓终于可以获得一口喘息的机会。”
“主公,若您有意,待此战的消息传至并州,他日您取并州将易如反掌!”
阎柔激动地说了一长串话。
就连取并州这种稍稍敏感的话题,都是在他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
不过说都说了,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反正他从小就被鲜卑、乌桓人俘虏,对刘家人的天下并没有什么归属感。
阎柔这时又补充一句。
“对了!主公,我们在俘获的鲜卑人中抓到了魁头之弟步度根,您看...”
“步度根...把他带上来让我看看!”
张昊兴高采烈地回道。
趁着这个间隙,从令支来找张昊的公孙续也上前说道:
“启禀主...主公,中部鲜卑行军至沮阳,听闻魁头战败也随之退去!”
“我们与鲜卑人的战事,结束了。”
公孙续称呼张昊时还有些不好意思,主公一词叫得很生涩。
不过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嘛!
公孙续的眼中还闪过一抹失落之色。
他才来呢,都没杀几个鲜卑人战事就结束了,好憋屈呀!
这时,
兵卒押着步度根走来,张昊向其看去。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历史上步度根是亲魏的,一心为魏守边,结果被轲比能以和亲为由坑害,最后还被轲比能杀了。
啧!挺悲剧的!
张昊沉下脸色,质问道:
“步度根,你们鲜卑人南下寇边,对我治下百姓造成诸多杀戮!”
“不仅如此还毁坏田亩无数,影响今年州中收成;你又是魁头之弟,是为首犯,再罪加一等!”
“如今落于我手,你想死还是想活?”
步度根面色发苦,想辩解而又不敢。
什么杀戮啊?
你张昊不是早就得到消息,让百姓入城避祸了吗,我们去哪儿造成那么多杀戮?
诽谤,你张昊明明就是在诽谤我!
“启禀尊敬的幽、辽之主,步度根想活,我愿以草原上的牛羊战马作为赔偿,还请您能给我一个机会!”
“我步度根愿向长生天起誓,只要您放我重回草原,我步度根以后定会约束族人,再不会南下牧马,也不会进犯您的土地!”
“鲜卑人步度根,在此向您赔罪了!”
话一说完,步度根垂下头颅紧贴地面,整个人跪服于地。
那模样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然而张昊却开口拒绝。
“赔罪?晚了!”
“你们的大军被我击溃,缴获战利品无数,我现在还缺你那点牛羊战马吗?”
“拉下去,和那些俘虏关在一起,等什么时候在我治下做足苦力,我再考虑放你重回草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