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乐不太忍心。

听那声音细弱得好像随时会熄灭。

姜茶：“谁说一定是人？”

耿乐瞬间收起同情心，“姐，咱们走吧。”

“嗯。”

两个人背着东西，朝着声音相反的方向走去。

不远处，一个长相好似猿猴，却长了一张人脸的怪物：“……”

这跟它想的不太一样！

姜茶一路往上爬，耿乐却早已经失去了辨别方向的能力，看着一路往下的路，他忍不住问：“茶姐，你确定我们是在往上爬？”

“不然呢？”

“我看着

是往下走，回头还看到半山腰的云。”

姜茶：“可我已经看到山顶了。”

耿乐不说话了，只是跟着姜茶，最后好像是刺破了什么无形的结界，便来到第一座山峰顶端。

这里有大小两栋建筑，白玉为基，琉璃彩瓦，异常华贵。

耿乐喃喃道：

“我现在可以确定茶姐你的眼睛是真的牛逼！”

“那是，我就靠眼睛吃饭！你说修真界有没有人会雇我来探秘啊？想想能赚很多钱，也很开心。”姜茶畅想未来。

耿乐道：“当然有，就好像寻宝鼠，现在都是被各家饲养。外面很难看到！茶姐你的眼睛应该比寻宝鼠更厉害。反正我没听说谁能看透结界和迷魂阵，应该更受欢迎。”

想了下，耿乐补充道：

“就好像寻宝鼠一样。”

姜茶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被圈养吗？”

姜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光是想想都觉得恐怖。

“不行，我不能让他们找到我……如果我能变脸就好了，这样谁也不知道是我！”姜茶说着，突然觉得脸上痒痒的。

她下意识挠了挠，却发现耿乐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她。

“你是谁？”

耿乐喊完又觉得傻。

面前的人是他眼睁睁看着变

成另外一副模样的。“茶姐，你怎么变样了？”

“啥？”

耿乐摸出手机，打开相机给姜茶看。“茶姐，你看！”

姜茶就看到手机中出现自己上辈子的脸。

姜茶吓到了。

“什么鬼！”

“茶姐，你自己也不知道吗？”

姜茶下意识摇头，突然，她又觉得不对劲儿。

刚刚，她好像想着自己能变脸就好了。

难道……

姜茶想着另一张脸，结果就看到自己的脸瞬间变成想象的模样。

“我去！”

姜茶被吓得说了脏话。

耿乐也一副受惊不轻的模样。“茶姐，你不是说你是普通人吗？” 普通人的脸能变来变去？

明明都是自己人，茶姐居然还瞒着他。

耿乐委屈。

“我当然是普通人！”不过姜茶却想到之前在吴王墓时，顾玄清往她的脸上放了什么东西。

该不会这个东西还在吧？

姜茶努力去想，结果就见自己的脸上慢慢浮现一张精致的白色面具。

将面具拿下来她就没有了变脸的能力。

可将面具戴上，那能力就出现了。

而只要姜茶不想面具出现，它又会消失不见。

耿乐很快看明白了，惊讶道：

“这面具好厉害，居然能收起来，起码也是宝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