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口拍了一张照发给薄寒之,同时将这一张照片发给了帽子。
我现在进去可能会涉险,但是我必须也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就算我出不来了,也得保证我的孩子能够出来。
做足准备,我终于推开了香榭丽舍的门,里面特别的冷清。
我甚至有点摸不准,这里面究竟是干什么的。
这个地方很幽静,进门以后有一条长长的走廊,像是一个古老的清吧。
但是里面却没有看到人,也没有看到服务员。
我现在的心情就是很迷茫,想摸出手机搜索一下这个地方。
手机刚拿出来,就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是阮深深小姐吗?”
声音是从后面传过来的,我心里咯噔一下。
因为我在德国基本上不用我的中文名,能喊出我的名字,想必是下了功夫的。
“你是谁?”
我包里面常年带着***术刀,我把手伸进包里面,摸住刀柄,心里突然安稳了些。
豁出我这条命没关系,但是一定要把我的孩子带回去。
“我儿子呢,我儿子在哪儿?”
穿着制服的服务生对我笑了一下,张开手说,“您的包间在b20,这条走廊走过去最后一间。”
意识到这个服务生对我没有恶意,我终于松了口气。
“请问那个包间里面有什么人?”
服务生莞尔一笑,“这个我们无法告诉你,您去了就知道了。”
“那你看到里面有一个小孩吗?四五岁的年纪,很乖。”
我又问道。
可服务生仍然什么都不说,“您去了就知道了。”
我没办法,只好快步朝那边走去。
但走过去的路上,没忘记关静音,也没有忘记将包厢号发给薄寒之。
为了救孩子我虽然莽撞,但是必须还是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万一呢?
万一……万一我出不来,总归要给孩子留一条生路吧。
终于到了包厢门口,沉重的门严实地关着,我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但越是这样,心里就越着急越忐忑。
此时,薄寒之的电话打了过来。
“深深,你现在进去那个包厢没有?”
我回答道,“我现在正站在包厢门口,打算进去。”
“你再等等好吗,大概半个小时,我的人就赶过来了,你跟他们一起进去,会安全一点。”
薄寒之焦急的劝说。
但我却一个劲的摇头,“不行的,这样不行,万一对面看到我们人太多,把我的孩子撕票怎么办?”
“应该不是绑架,如果是绑架的话,会问你要赎金的。”薄寒之试图劝我。
但我现在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了。”
“要是里面很危险,怎么办?”薄寒之暴跳如雷。
此时大难临头的我,却冷静的异常。
“如果真的很危险,我会努力撑到你们来,到时候我如果遭遇不测,你能不能……”
“能不能怎么样?你别做傻事。”薄寒之都感觉着急得快疯了。